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婚礼[都市艳情]

 
  阿宾诚惶诚恐的端坐在沙发上,彷彿刚当选了副总统一样,腰杆打直,屁股只坐三分之一,这是因为,钰慧的父亲正在向他训话。钰慧甜蜜蜜的倚着妈妈,母女俩都微微的笑着。

「你叫作阿宾?」她父亲开始审问。

「是的,伯父。」阿宾回答。

「嗯,」她父亲说:「你和我们家钰慧交往我不反对,但是我希望你们年轻人要规规举举的,知道吗?」

「我们会的。」阿宾口是心非。

钰慧的大哥钰志要在Christmas结婚,钰慧赖着阿宾在前一天陪她回高雄参加婚礼,所以就发生了阿宾恭读圣训的场面。

「好了,」终于钰慧的父亲说:「小慧,妳带阿宾先上去休息吧,我们明天会很忙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雄天气温暖,阿宾觉得好像流了一头的汗。钰慧拖着他的手,爬上三楼,钰慧家是五层楼的透天厝,新娘房安排在二楼,顶楼则是佛堂。

三楼有四五间房间,钰慧打开最裡面的一间,带他走进去说:「给你睡这儿。」

「这是..」阿宾看着裡面的摆设,好奇的问。


钰慧说:「我的房间啦。」

阿宾喜出望外,钰慧泼他冷水说:「死相,高兴什么?我要去和妈妈睡啦!」

阿宾苦着眉头表示无辜,钰慧看了不忍心,就抱着他吻一下,阿宾张起双臂将她锁住不放,钰慧穿着一件宽T恤,阿宾就在她白玉般的肩膀上轻咬了一下。钰慧小小的「唉吆」一声,阿宾换成用舌头去舐,而且沿着脖子慢慢一小块一小块的挑动,一直舔到耳朵根上。

「宾..」钰慧说:「这样我会糟糕..」

阿宾就是要她糟糕,他的怪手已经摸在钰慧的丰乳上,而且展开了搓揉夯压的作业,把钰慧抚弄得心绪迷乱,父亲的指示全抛到九宵云外。

正当阿宾打算要再更进一步的时候,楼梯口传来钰慧母亲的叫唤声:「钰慧,下来帮忙。」

钰慧突然惊醒,将阿宾用力推开,红着脸瞪他一眼,回覆母亲说:「噢!」,然后开门走出去了。

钰慧既然跑掉,阿宾只好傻傻的坐上床,已经挺直的鸡巴没了挑战的对象正在发愁。钰慧的房间是有个小浴室的,他索性脱去衣裤,光着身体进去洗了个澡,然后出来想要上床睡觉。

他东摸摸西摸摸,百般无聊,突然发现书架上有好几本相簿,他取下来翻了翻,原来是钰慧从小到大的照片,阿宾一下子又来了兴趣,他一张一张的仔细看着。钰慧自小就很可爱,国中时却是个胖妹妹,阿宾看得暗暗好笑,不过她那时却也已胸围惊人。然后高中时逐渐长成漂亮迷人的少女,阿宾心裡很舒服,他觉得他在这时,好像赶上了钰慧的过去,如同和她一起长大一般。

阿宾在最新的一本,看到自己的出现,他已经在她生命之中佔了一席之地。他突发奇想,找出上次在垦丁,钰慧穿着泳装的半身特写照片,抓着鸡巴自慰起来。

照片中的钰慧,盈盈笑靥,明眸皓齿,曲线玲珑,尤其一痕酥透双蓓蕾,阿宾看得是鸡巴连连暴涨,套动的手腕舞得几乎脱臼,再加上回想起和钰慧相处的许多香豔镜头,快意横生,因而呼吸短促,太阳穴一阵晕眩,阳精喷泉般的飞射出来,落在钰慧的床单上。

阿宾抽来两张面纸,将精液擦起,本来想顺手丢到垃圾筒,但是回头灵机一动,将面纸小心折迭整齐,变成半张扑克牌大小,然后夹进钰慧的相簿之中,放返书架裡去。他打完手枪,就躺到床上,不久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钰慧来摇他起床,因为他必须帮忙开车去捉新娘,阿宾穿着彆扭的西装,钰慧斜眼瞄他还一直好笑。钰慧家向亲朋好友调来十二部大小不同的房车,阿宾坐上其中一部CHRYSLER,随着车队浩浩荡荡的到屏东去迎亲。

新娘子据说是钰志的公司同事,因为近水楼台,日久生情,变成一对情侣。车队经过蜿蜒曲折的田野小路之后,来到乡下的新娘家,经过繁複得惊人的程序,新郎才将新娘押解上车,新娘还真的是非常漂亮,身材一流,穿起圣洁的白纱更是将青春本钱都完全衬托出来。

一霎时,小村庄裡锣鼓鞭炮杀声震天,迎亲特遣队班师回朝。因为赶着时辰,结着婚綵的车队一路狂奔,连交通警察都让过路来,按着喇叭表示祝贺。

好不容易仍然在午前,赴上了进门吉时。

新娘被牵下礼车,进门前后,又是繁文缛节,手续奇多,阿宾真是开足了眼界。他在人群中找到钰慧,她打扮得清爽宜人,这时新人正在为祖先上香,阿宾偷偷告诉她说:「以后妳就包袱收拾好,跟我走了便是,我们别唱这种整齣的。」

终于,新郎新娘送入洞房,可是日正当中,可还不能作什么好事,只好让新娘像猴子一般的坐在新娘房供人参观比较。

阿宾陪着钰慧招呼伴嫁的客人,喜宴虽然是在晚上,钰慧家门口已经搭起帆布棚,开始架设餐桌座椅,外烩厨娘急急如漏网之鱼,忙得一塌煳涂。

阿宾和钰慧歔了个空,躲到房间裡去亲热,钰慧在自己家中放不开,最多让阿宾隔着衣服消摩,阿宾无可奈何,过过乾瘾也是好的。

捱到傍晚,宴会入席的时刻已经到来,因为台湾人的时间跟别的国家大概是不太一样的缘故,出席宾客都姗姗来迟,四十几桌的客人够大家等的。钰慧是新郎家属,有很多事要做,就将阿宾带到新郎新娘的同事桌,让他和大哥大嫂的同事们坐在一起,介绍他是「新郎的妹妹的朋友」,听起来算是蛮複杂的关係。

阿宾观察同桌的客人,比较特别的是旁边一个一直愁眉苦脸的中年人,听说是钰志的经理。还有正对面有一对年轻夫妻,那妻子是钰志的助理,丈夫则是在另一个部门当课长,年纪不大,头顶却已经秃成一圈窟窿,相貌猥亵,他的妻子坐在他右手边,他却不断的对坐在他左手边的一位女郎大献慇懃,他的妻子脸色十分难看,他则是毫不在乎的样子。

开席了,菜式一盘盘的端上来,阿宾客气的为大家斟酒倒茶。那秃头夹了一大块白切鸡给隔壁的女郎,才又夹了一块给自己的老婆,他老婆生气不领情,站起来弯下腰,伸长筷子来夹阿宾面前的鱼卵切片,阿宾就从她宽宽的领口看见她白白嫩嫩的乳房,因为有胸罩撑着,那对肉球绷成两个碗形,相当饱满结实的样子,她将鱼卵切片在酱油碟裡沾了两沾,乳房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摆晃,阿宾心虚的看着,他注意到那经理也在看着。

那年轻妻子当然不可能一直维持相同的姿势不动,她夹好就坐回去了,但是用不了多久,她就又会来夹其他的菜,所以阿宾一直有春光可以偷窥。除了阿宾之外,他们一整桌都是同事,劝酒劝菜很是热闹,秃头课长忙着跟那女郎打情骂俏,瞧都不瞧自己的老婆,连阿宾看得都替她不满,她则是闷闷的自个儿吃喝着,神情落寞。

隔壁的女郎年轻娇豔,尖削的瓜子脸五官秀媚,可是身材普通,那年轻妻子样貌固然不及她抢眼,却也不是平庸之姿,圆圆的脸型很甜美,而且体态丰满诱人,这是连她自己都引以为傲的。


阿宾既然陌生,和他们没有话题,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便找了个藉口离席,回到钰慧家的客厅,那裡早有一大票不耐烦饭桌的小朋友,热闹的游戏着。阿宾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逗小孩子玩儿。

几分钟之后,刚才同桌的那年轻妻子也匆匆进来,走向后面的洗手檯东张西望,阿宾便过去问她要什么,她说要找乾淨的溼布,阿宾看见她胸前有一大滩果汁打翻的污迹,便帮忙她到处找着,但是家裡头一团溷乱,就是找不到。

阿宾就提议到钰慧房裡的浴室,那裡有乾淨毛巾可以用。那年轻妻子怕果汁乾了更难处理,就请他带路,阿宾领着她到三楼钰慧的房间,挤进小小的浴室裡,她先取了一条毛巾沾湿了,在胸口衣服的果汁痕迹上搽着,阿宾拎湿另外一条,准备给她替用。

她低头在连身半露肩洋装上抹着,一手将布料托起,阿宾因此又可以看见她半裸的乳房,而且她正用力的搽拭,大肉丸子产生了波波的震荡,看得阿宾有点不安份起来。

阿宾一边看着,一边随口乱问:「怎么弄成这样?」



没想到那年轻妻子被他一问,却泫然欲泣的样子,看来又是她那秃头丈夫的杰作。阿宾见她难过,担心的将手扶在她肩上,结果她就哭起来了,阿宾更慌张,就将她轻轻的揽住,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她就伏在阿宾怀裡抽噎。

阿宾抱着她,闻到她髮鬓的香味,想起她刚才乳房摇晃的样子,心头不免碰碰乱跳。那年轻妻子埋在阿宾怀裡,当然会听到阿宾的心跳声,其实对阿宾而言,这只是男人简单的冲动而已,可是对她而言,她今晚被丈夫冷落,转眼却偎在别的男人怀裡,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跟着阿宾的节奏心跳不止。

阿宾看她脸红耳赤,虽然已经停止哭泣,但也没来要挣开自己的怀抱,就低头去吻她的耳朵,她颤抖了一下,阿宾又将她耳珠上的白色大耳环咬住,那耳环是夹式的,阿宾牙齿一扯,就将它咬脱了,她更是浑身发麻,整个脸都躲进阿宾胸膛裡,阿宾见时机成熟,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耳壳,她禁不住「嗯」出声音,生理上也起了变化,她喃喃的说:「不..不可以..」

阿宾已经吻到她涂满口红的唇上,她不待阿宾扣门,就适时的伸出舌头来,和阿宾温驯的搅和在一起,直到俩人都喘不过气才分开来,她的心魂都已经吻得迷散,却试图反悔的说:「不..我..我有老公的..」

阿宾将左手顺着背嵴摸上她那特别高翘的屁股,右手拖着她的手摸向自己早就硬得直挺挺的鸡巴,说:「别管他,我比她好一千倍..」

她敏感的屁股被摸,手上又摸到一支硬梆梆的阳根,心中突然一阵激盪,流满了一裤子的骚水。

阿宾将她带出浴室,坐到钰慧的床上,她默默无言,任凭阿宾摆佈,他再次搂着她吻,慢慢将她翻倒下来,一隻手从她的腰际轻轻的向上移,直到抓住她的一边乳房,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男人这样疼爱她了,老公向来粗鲁没有情调,她爱死了阿宾的爱抚。

阿宾用手掌将她的乳房盖住,五指没规律的乱抓,摸完一边又换一边,她快活的哼着,阿宾将手指鑽到她的背后,缓缓地将洋装的拉鍊扯下。她侧起身子让阿宾更好动作,心中自欺的告诉自己说:「不要紧..只是一下下就好..只要守好最后一关就好..」

阿宾把她的洋装自上身剥下,露出她雪白而丰润的胸脯,方才在食棚内光线不够亮,阿宾只瞧了一个大概,现在房裡灯火通明,他可要好好地仔细看清楚。

她的胸部属于又饱又结实的那一型,即使是像现在仰躺在床上,仍然保持坚挺耸立,如同两隻倒覆的大碗。

阿宾先在胸罩所包覆不了的部位摸着,又低头轻啜,然后双手同时将胸罩拨开,让乳房解放弹跳出来,裸裎在阿宾面前。

阿宾看着那刚出炉的白麵包,用右手食指好奇的按了按,试试她的弹性和柔软度,他都满意极了。他又张开食指中指,将她左边的乳头夹在中间,不断的捻起放下,那隻乳头没多久就变得坚硬起来,他再张嘴将她的右乳含住,啧啧的用力吸吮,她圆脸上又烫又羞,双臂将阿宾的头围在怀裡,「啊啊」的发着浅喉音。

阿宾当然不会因此就满足,他将她那件洋装继续往下剥,让她有凹有凸的曲线统统失去遮掩,他又脱去她的高根鞋,她畏缩在床中央,黑色的裤袜底下,白色的三角裤在肉丘般的屁股上划出神秘的几何图形,阿宾连她的裤袜都扒掉之后,也开始将自己的衣裤一件件脱下。

那年轻妻子不敢看他,等到阿宾又揽住她时,她就感觉到,俩人已经肉贴肉的接触了,她还再想:「没关係..还没到最后..」

阿宾现在专门攻击她的下身,他将她翻过来成为侧卧,扳曲她一条大腿,这样可以方便他同时抚摸大腿、屁股和阴阜,她从刚才就溼透了内裤,当阿宾摸到那裡时她真是羞愧难当,阿宾灵巧的手指更让她芳心大乱,免不了呻吟起来。阿宾努力进取,乾脆脱掉她的内裤,她虽然用手掌来遮护阴户,而阿宾也没使什么力气,就将她的手扯开了。

「啊..」她想:「只是让他摸一摸而已..」

阿宾用中指一掏,马上知道她已经浪不成样,他淫邪邪的笑着,骑上她还伸直的一条腿,挺着鸡巴,让龟头从屈起的大腿根处触到潮湿的阴户,在阴唇上来回动着。

「没关係..」她还在想:「碰一下下而已..」

阿宾将龟头在那裡磨动当然是为了将它涂湿,当他觉的已经够润滑的时候,就不疾不徐的将龟头往裡面塞。

「啊..天哪..」她仍然想:「只是让他进来一小截..我马上可以不要了..」

阿宾停都没停,火车头直接带着列车穿进山洞,抵到最裡面的地方。

「哦..好舒服..」她想:「完了..完了..好..好..再让他插几下就好..」

阿宾也没插得多快,他只是一抽一抽的扭动屁股,让鸡巴沉稳的肏着。

「我要死了..」她终于想:「偷情就偷情..干就干吧..美死了..」

她这个姿势没法主动,只能任凭阿宾插她,幸好阿宾表现良好,大鸡巴把膣肉磨得又麻又爽,让她「啊啊」的闭眼浪叫不停。

阿宾喜欢她的屁股,爬起来将她摆成小狗的蹲样,湿淋淋的鸡巴从后面在插进小穴,同时双手在她的肥臀上到处把玩。她原先还用手肘撑着床,后来被阿宾越插越酸软,就把整个上身都懒懒地趴倒,屁股因为小穴还要享受阿宾的干弄,勉强也要挺的够翘够高。

「啊..啊..干得好..好美啊..」她浪叫着。

「比妳老公好,对不对?」

「对..对..好一万倍..亲哥啊..插得好舒服啊..」她把脸躲在臂弯裡面,回头只露出一双媚眼勾着阿宾:「哦..哦..弄死人了..亲亲哥哥..」

这娘们真浪,不过阿宾怀疑她老公有没有见过她这种浪样儿,他看见她的屁股随着鸡巴的进出在晃晃摇摇,而且小穴裡还一夹一夹的在讨好鸡巴。阿宾使出绝招,将拇指压住她的屁眼,温柔的压迫着,果然她就更「哼哼」的叫不歇,他抹来一把浪水,涂满肛门口,用力一挤,把拇指挤进半截,她简直是在放声高喊了。

「哦..哦..玩坏了啦..啊..轻..轻..啊..我会死..好爽啊..好痛啊..唉呀..唉..啊..我..我..舒服啊..」

她的穴儿因为肛门受刺激,缩得更紧更小,这一来不仅阿宾被夹的更妥当,她自己也得到更多的美感。

「爽..爽..亲哥..亲老公..你真好..啊..啊..我要..美上天了..啊..我要.要到了..求求你..干死我..啊..我要到了..哦..哦.到了到了..啊..啊..浪死人了..啊.啊..」

她喷出一大滩水,顺着俩人的腿一直往下流。

阿宾问她:「姐姐,妳避孕吗?」

她无力的说:「有..嗯..别管它..射进来..」

她以为阿宾要射精了,可是阿宾又将她一翻,让她仰躺着,鸡巴和小穴正面冲突,狠狠的把她插进去,她又「喔..」的满意起来,阿宾这回埋头苦干,打算和她同归于尽。

「哦..你..你..好厉害啊..对..对..插深点..啊..啊..插到那裡..啊..就是那裡..哦..美死我了..嗯..嗯..我..啊..第一次作爱..作得这样..啊..快乐..啊..全身都在爽呢..啊..怎么办..啊..怎么办..」

阿宾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只好没命的再替她抽送,为佳人效犬马之劳。

「啊..人家..啊..又要..又要来了..啊..好哥哥.好哥哥..吸我的奶..啊..好不好.哦.」



阿宾低下肩膀,帮她含住奶头,收收放放的吸着,她一下子飞上了云端,翻起了白眼。

「哥啊..妹妹要完了..请你..再多疼我一点..啊..啊..不行了..哦..」

「姐姐,我也要射了..」

「啊..射进来..我要..啊..」

结果俩人同时高潮,她发出凄惨的尖叫,阿宾如她所愿的将阳精全部射进她的穴儿深处,世界彷若暂停了一样,只有她们紊乱的呼吸声。

「好哥哥,我今天才知道,当一个女人这么好..」她抚着阿宾的脸说。

阿宾又跟她吻了吻,休息了片刻。她的内裤和裤袜都湿坏了,不好再穿,阿宾找了一条钰慧的三角裤给她替换,她再着上洋装,阿宾让她先回到筵席上去,他留下来将房间略作整理。

当阿宾也下楼走回座位的时候,却发现全桌的人都不在,但是喜宴中大家到处去敬酒交谈是正常的事,他也不怎样觉得奇怪。

但是阿宾所不知道的是,那年轻的妻子却是还在钰慧家的五楼。

她走出钰慧的房间之后,刚来到楼梯口,遇到她那经理从楼下走上来。

她作贼心虚,开口叫了声:「经理。」

那经理反而小声问说:「妳在找妳老公吗?」

「呃..」她随机应变:「是..是啊!」

「来!」经理拉起她的手,往钰慧家的楼上再爬上去。

四楼没开灯黑漆漆的,经理作手势要她悄声,他们又轻手轻脚的爬上五楼,一到那裡,她就听到隐隐的喘息声,她和经理伏在楼梯口,藉着供桌上的小灯向前堂看去,看见她的老公,和那女郎。

那女郎是副总经理的秘书,平时就是骚货一个,她现在双手扶牆,两腿张开站着,屁股翘上半天,一条长裙掀起到腰际,三角裤褪挂在一边的膝盖上,他老公倒是服装整齐,站在那秘书的背后,不停的耸动屁股,不用说也知道那鸡巴是正插在那秘书的肉裡。

她看得又气又妒,脑海一团溷乱,正想要跳出来发作,却感觉到有一隻怪手在屁股上摸着,那当然是来自于她的经理。

这经理平日道貌岸然,其实垂涎她已经很久,上班的时候,她前凸后翘的身材,老是在他的脑海中萦绕,无时不刻都在引诱他犯罪。今天宴会上的种种,他都看在眼裡,当这年轻妻子进屋后不久,她老公也和那秘书相偕离席,他就偷偷的跟踪着,看他们上到钰慧家顶楼,在佛堂中搞三捻七,就急忙来找这妻子,好撞破姦情,他下到餐桌上找不到,又回到屋裡才遇到她。

现在他和她都埋伏在楼梯口偷看,她双脚跪在阶梯上,屁股当然翘在后面,那经理见她正在对丈夫恼怒,便趁机去吃她豆腐。

她气没一处发,你要摸便让你摸个够,也不挣扎摆脱,只是狠狠的瞪着在作爱的一对野鸳鸯。那经理越摸越过瘾,而且软土深掘,撩起她的裙摆,摸进裡面去,他实在太色急了,一上来就直接捞在穴眼上,她真想回头就给她一巴掌,可是她正故意要对老公报复,于是随意让他去玩。

她看着老公吃力的和那秘书站着肏穴,他要是也这样卖力对自己就好了,冷不防一支硬硬的东西鑽进穴儿中,原来是那经理扯着三角裤脚,将鸡巴送进来了。

老公和别的女人在作爱,自己也和别的男人在作爱,实在是很难说明的心情,背后在插着自己的经理怎么说都讨人厌,可是这样抽送不停还是令人逐渐舒服起来,她耳朵听见那秘书「嗯嗯唔唔」的低声浪叫,自己一口大气都不敢喘,偏偏穴儿越来越畅快,只好低头咬住衣服,以免嘴巴忍受不了而发出响声。

可惜那经理至为不济,他的耐力远不如色心的强,大概只插了四五百下,鸡巴就一阵乱跳,在她穴中洒出精液。

她才刚刚开始起兴,他就报销了,虽然满腹委曲,但毕竟他是自己的主管,何况还要闪着不让丈夫看到,所以只是回头给他谴责的一瞪眼,他歉然的摊手表示失礼。她忽然想起钰慧的房间,便换成她拉起他的手,又偷偷的往楼下走,他边走边将鸡巴塞回裤子裡,不一会儿来到钰慧的门口,她试着一转门钮,没锁,推开看看,果然空无一人,就和经理闪身进去,同时将门关好上锁。

经理将她拦腰抱住,亲她的脸说:「小宝贝,想死我了!」

她嗔道:「老不修,偷玩人家的老婆。」

他把她用力一推,她摔倒在床上,他又将鸡巴从裤档拖出来,它一抖一抖的重新在涨硬着,他真的是很冲动,也不先解去她的裙子,直接伸手进去脱掉她的内裤,丢在地上,抓起她的双脚,大喇喇的拆开,鸡巴迎上去就插,幸好她也正盼望着,乾柴烈火又搅在一起。他一边抽插,一边看到她脚上还穿着两隻雪白的高跟鞋,反而私处却赤裸着让自己肏弄,鸡巴不由得更加充血僵直了。

「哦..经理..」她说:「你比刚才更..厉害哦..」

「骚货..爽不爽啊..妳这骚底货..整天挺胸翘臀..终于被我干上了吧..肏穿妳..」

「哦..经理..舒服起来了..啊..对..肏穿我..啊..真好..真好..好美啊..好经理..好哥哥..好老公..」

「别叫我老公,」经理说:「妳老公正在当乌龟呢!」

她听他说老公在当乌龟,心裡起了无穷的快感,快乐的帮忙摇动屁股,更浪个不停。

「对..让他当..乌龟..啊..啊..当乌龟..哦..干我..干死我..好爽啊..啊..经理..」

「真骚..看我干妳..」

「啊..啊..」她严重的哼着:「我..我叫你乾爹..叫你亲爹..啊..好舒服啊..」

「呵呵,」经理说:「乖女儿..乾爹干妳..」

「喔..喔..爹爹..哥哥..我..我要浪死了..要洩了..啊..啊..好爽啊..亲汉子..被乾爹干死了..啊..啊..我来了..我来了..」「好女儿..乾爹也要丢了..嗯..」

他这次射得又浓又多,把她的穴儿灌得满满的,她报仇和肉慾同时得到满足,心中有了新的打算,她爬起来抱着经理吻,撒娇说:「好乾爹,你玩得女儿真舒服。」

他见她真的认起乾爹来,更是得意不止,看来日后天天上班都要春意无限了。他们卿卿我我,呕心了一阵,才出房下楼。

新郎新娘要送客了,阿宾他们一桌人才散散落落地回来,这次他们却是来取提包外套的,因为大家都要回家了,阿宾看见那年轻妻子远远的抛给他一个飞吻,他也隔空回了她一下,然后躜进人丛之中,去寻钰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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